可要说还爱着,她对他却又没有了那种悸动,犹如他的所有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一般。
抛开自己越发杂乱的思绪,她平静的摇摇头,眸子里一片清明。
“你这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你的心里明明很清楚如果我对你还有半点的感情话,就不会隐姓埋名整整五年了。”
季修丞不语,这些他的心里一直都很清楚,但是那样的现实对他来说太过残忍了,他不想去相信。
见他沉默,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静谧在两人的中间蔓延开来,如同一双看不见的手偷偷的扼住了两人的咽喉。
米黎的额头渗出了层细密的汗珠,极力的忍耐着,最后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下去了,她深吸了口气,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五年的时间太长了,足够我喜欢上另外的人,我很爱迦里亚,也很爱我和他的孩子,我不可能会丢下他们跟你做这没有任何意义的尝试,季修丞,我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男人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揪住胸口的衣服,女人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泛着寒光的刀,一下一下的全部扎在了他的胸膛上,脆弱的心脏被刀刃划开一道道的口子,到处都是血淋漓的一片。
痛,钻心入骨,随着血液的流淌不断的往他的大脑里面冲,令他的双脚发软,几乎就要站立不稳。
有些狼狈的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后,季修丞喘息了两声,抬头定定的看着她,许久后,才有些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你真的不能够给我们之间一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