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前，好半天才有些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了句话来。

“顾总，您如果没有什么另外的事情话，我就先出去了。”

牧长歌垂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没有看他，“等等，让人去调查一下，季修丞的手上最近都有什么项目，我需要给他制造一些麻烦。”

助理并非是愚笨之人，联系起男人方才的话，他又怎么会猜不到这件事情是季清希望男人做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不安感越发的强烈。

纵然清楚自己不应该左右男人的决定，可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了句，“顾总，裴老爷子明显有利用您的嫌疑，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跟他合作为好，免得被他算计了。”

他能够想到的，牧长歌又怎么会不知道，但他的心里有他的想法，并不会因为他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就改变了主意。

“商场上的合作本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你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有我的打算，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就可以了。”

见他语气笃定，助理唯恐自己继续说下去会惹得男人不悦，无奈的叹息了声，没有在言语，弓着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牧长歌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不过只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裴氏集团近期正在进行的项目的相关资料就放到了男人的面前。

“顾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牧长歌嗯了一声，垂头翻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