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男子上前和他说了几句,王郎中脸色微变,拉开了和那男子的距离,看着陈玉容笑得不怀好意。
李大哥暗道不好,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陈玉容只会耍嘴皮子!”王郎中说着,笑容越发大了,“这人的确是得了花柳病,而且还是那种会传染的,就你刚才碰他的功夫,便已经被传染了,还说自己是大夫,我看你,也就嘴巴厉害,连这种会传染的病都瞧不出来,还把自己给传染上了!”
李大哥脸色一变,看着陈玉容。
“陈大夫,你……”
“我没事儿。”陈玉容当然知道那男子的病是会传染的,因而在碰的时候就已经带了手套,更何况她没有碰到伤口,就不会被感染。
问题是,这是一个常识,可从一个行医多年的大夫口中说出这样的传染方式,的确是匪夷所思。
见着她这般淡定,李氏夫妇也冷静了下来,但是周围的人却吓得全部跑光了,就怕传染给自己。
“陈玉容,现在你自己都自顾不暇,我看你还如何把这铺子开下去!”
“是吗?”她笑了,“王郎中,这病患原先是你的,你说他的病你治不了才带来给我,也就是说你也碰过他,不也就说你也是被感染了?”
说着,她举起了手。
“我在碰他的时候是戴了手套,而你是没有,就算是感染,感染你也不可能感染我,所以我的铺子为什么就开不下去呢?”
“你说没感染就没有,外人可不会这么相信!”王郎中眼中升起怒火,“陈玉容,你毁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什么信则堂,全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