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她们两也是一种奢侈。
在之前真的是能省就省,不是她抠门,天底下哪有不让自己女儿过的好的母亲?
但这一年里温言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活所迫,什么叫做生活的毒打。
大部分的日子就是傅少诚给钱的那一天,一盘剩菜,一点微波炉打热的剩饭,两个人凑合吃掉。
其实看温沫这两天的吃相她心里是十分愧疚的,但在之前的刁难和医院的两头跑里,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有了傅少诚。
所以当李澜说那些同学们知道她嫁了一个农民工,温家的温岚、温倩知道她嫁了一个农民工肯定会笑话她的,
她是真不在乎,正所谓没有人知道这一年她过的有多难,就不会有人知道那一天她到底有多感动。
将所有配料都弄好以后,温言想了想道了一句“沫沫,你不要随便开门,我去找爸比一下。”
出门以后,温言径直的就朝着工地走去,只是当到了福安工地以后,捂着腰的黄老实却告诉她傅少诚不在。
“黄叔,你这是?”温言看着走路都捂着腰的黄老实迟疑的道。
“工伤工伤!”黄老实当即梗着脖子道。
像那等羞耻的事情跟傅少诚说也就罢了,但怎么可能跟温言说?
“哦哦,我以为是李婶儿给你搓背搓痛了呢!”温言笑道。
黄老实“……”
“你快去找老傅吧,他就在前面那颗树底下。”
看着离开的温言,黄老实在心底嘶吼 “这爱嚼舌根的婆娘,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晚上回去看他怎么教育教育她!”
但想了想,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腰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想法,这……是教育她还是他?
这世上果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啊,古人诚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