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活,九个小时不知疲倦宛如陀螺一般不停的转动,一小桶水泥最低是二十斤,一只纤细的手臂一桶甚至两桶,一趟下来就是八十斤,九个小时会有多少趟?
温言整个人都没有一百斤吧?
一想到那个画面,傅少诚的眉头就拧的厉害,他的眸子也随之变了变直接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道“不可能。”
清冽的声音似大提琴一般无比的干净,但却充满了肯定的味道。
那个画面傅少诚是不可能让它出现的。
“很累很脏,这不适合你。”
工地里面有女人,他知道也见过,但也是开吊车的比较多,提灰的少之又少,哪怕有也最起码是一百六体重的妇女,其他的是做不来。
因为这就是一份体力活,赚的就是一份辛苦钱!
温言知道傅少诚的意思,但她很认真的看着傅少诚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现在这个家不能靠你一个人奋斗,而且我们的确没有多少存款,沫沫的手术费已经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了,”
“但后续……她还要上学……”温言咬了咬唇犹豫的说道。
温沫就读的学校是盛海市的私立学校,现在是办理休学了,但后面学杂费还是要交的,这笔费用不小,我不能让你那么拼命。”
“李澜那里还没有动静,我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一份好工作,但我听刘婶儿说这片工地从没拖欠过工资。
夏天虽说热了点,但连续降雨的天气也不会出现,做满一个月,我们一个月加起来就有近一万八了,两个月做满,发生任何事我们都可以很从容,至于苦,你相信我,我能吃苦。”温言说着说着脸上坚定起来。
说破天,温沫是她亲生的,而不是傅少诚亲生的,傅少诚能不将温沫看外温言已经很知足了,再让他拼命去赚温沫的学费,教育费,温言良心上做不到。
一丁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