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恶不赦的大疯子。

说完，她猛地甩开厉司寒的手，一个箭步光着脚跳到地上，情绪上的猛烈早已经让她忘却了脚踝处的伤痛。

森雅站在厉司寒面前，狠狠咬着牙，睁大水汪汪地眼睛，盯着他喊：“你明明就是喜欢你的，可你为什么不承认，明明就是在意我，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惩罚我！”

“不，”厉司寒黑眸骤然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没有错，错的一直是我！”

错就错在，五年前他不该没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错就错在五年前他没能及时赶到将她救下；错就错在是他的年少轻狂害得她受了那么多常人无法忍受的污辱和痛苦。

“你说，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怎么会为我做那么多的事情？”森雅一下就软了下来，跌跌撞撞地上前再次拉着他的手，求着他不要放弃她一样。

厉司寒掀起眼皮看着她，眼里有隐忍的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小雅，这些年我为你做的这些，别人不知道，你心里没数吗？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我已经让你受过一次伤害了，不想再让你为了我受第二次伤。所以这些年无论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都纵着你，让着你，但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在乎你，或者，换个说的……我有愧于你，我欠你的！只有看着你好，我才能心安，才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但这不是爱，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