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桥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曾县令:“无凭无据,你凭空污蔑我,还不准我反驳了?”
“哼,沈桥,你别以为本官不知道那叶柔竹的来历!”
曾县令冷哼道:“本官已经调查清楚,那叶柔竹户籍尚未在衙门登记。她来历不明,身份不定。整个苏州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大胆帮着她隐瞒官府衙门?”
“这我怎么知道?”
沈桥同样冷笑,丝毫不虚。
只要他一口咬死,这个曾鸿永没有证据,他就奈何不了沈桥。
“我不清楚叶姑娘为何要打伤苏越,也不清楚她现在在哪里。我今天来,是来报官的!”
曾县令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敢置信的神色,冷笑道:“报官?你来报什么官?”
“我的房子被人烧了,我不能来报官吗?那苏越趁我不在苏州,烧我房子,害我损失惨重,难道我不应该报官吗?”
沈桥盯着曾县令:“莫非在曾县令的眼里,那苏越苏公子的事是事,我等普通老百姓蒙受损失,就不配报官了?这衙门,是那有权有钱人的衙门了不成?”
曾县令的脸色阴沉,非常难看。
他死死的盯着沈桥,异常生气。
他不喜欢沈桥。
从上次沈桥被抓进来的时候,他就特别不喜欢沈桥。
沈桥此时的这一番话,更是直接杀人诛心了!
衙门的确是有权有钱人的衙门,这是亘古不变的潜规则。
但是,这话他能点头承认吗?
当然不行!
他要是敢承认,怕是会直接被苏州老百姓喷死。
所以,他不能承认!
而沈桥此时的话,更是滴水不漏。
曾县令很清楚,事情绝对跟沈桥逃脱不了干系。
那叶柔竹多半是被眼前的这个沈桥给藏起来了。
但只要沈桥不松口不承认,他就没有一丁点办法。
沈桥不松口,他就没有任何证据。
而此时沈桥突然说要报案,更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那边,知府暴怒下令定要将伤害他儿子的凶手给揪出来。
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曾县令自然不会选择作死。
但是此时沈桥突然来报案,更是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瞧见沈桥那胸有成竹的神色,曾县令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当然可以,这衙门是老百姓的衙门,官府也是为老百姓办事的官府。”
“那就好,那还请曾县令破案吧。”
沈桥摆摆手:“也不用破案了,直接可以抓人了。那么多人看见我的房子是被苏越给烧了,县令你直接先去把苏越抓了吧。”
曾县令此时想打人!
让他去抓苏公子?
他敢吗?
他不敢!
让他去抓知府的公子,他有这个胆子和权力吗?
但是,此时沈桥的话更是让他进退两难。
刚说了要为老百姓办案,此时总不能出尔反尔。
想到这里,曾县令的脸色更难看了。
心里对那如今还躺在床上的苏越没有一点好感。
那个纨绔子弟,干什么不好,偏偏去烧别人的房子。烧谁的不好,偏偏烧上了眼前这个家伙的!
那苏越虽说是半夜动的手,但是当时动静特别大,在场看见苏越的人很多。许多人亲眼所见,苏越指挥人把沈桥的房子给烧了。
这件事情根本就隐瞒不过去。
若是换了别人,烧了就烧了,知府公子烧个房子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可偏偏就当场被人逮住,然后被人给打了。
打的还很惨!
这下事情就闹大了。
随着此时沈桥的出现,事情更大了!
对啊,苏越是被人打断了腿。
可是,房子也被烧了啊!
打断苏越双腿的人没抓到,被烧了房子的屋主已经找上衙门来了。
“怎么?曾县令难道是想包庇不成?”沈桥冷笑道。
“此时尚未调查清楚,暂时还无法下定结论!”
曾县令冷着脸道:“待本官调查清楚,若你的房子真是被苏公子所烧,定会让苏公子赔偿你的损失。”
“赔偿?”
听到这个话,沈桥冷笑一声:“我需要赔偿吗?我差他那点钱吗?”
曾县令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