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哪怕只是‘苏阿姨’。”
夏程璧没接文件,只是看着远处姚天肆陪孩子们玩闹的身影:“陆以靳,有些印记不是换个身份就能褪色的。”
她想起之前宇樊说“阿姨好凶”时的场景。
晚风吹过孤儿院的薰衣草花田,姚天肆走来时,手里拿着宇樊的画:“孩子说要送给‘会笑的苏阿姨’。”
夏程璧接过画,看见背面用蜡笔写着:“苏阿姨的眼睛像妈妈,又圆又大,像个荔枝。”
她抬头看姚天肆,他眼里映着落日余晖,像极了江城东湖的晚霞。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回家给你做酸菜鱼,宇樊说要过来蹭饭。”
远处传来宇樊的笑声,陆以靳站在花田边缘,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他知道,夏程璧终究没完全放下,但也不再被过去捆绑。
就像那些被孩子撕碎又粘好的画,裂痕仍在,却被新的色彩覆盖。
而他能做的,唯有看着她以“苏玥琳”的身份,活成比夏程璧更耀眼的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