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耳朵一动,砚寒清不动声色的放下碗碟,表示自己需要缓一缓,便慢悠悠地朝着花园中散步。
“你倒是真的悠闲。”
“师相此时招我前来,现在不悠闲,恐怕等一下便悠闲不起来了。”,砚寒清看向欲星移,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试吃官,师相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选了?”
“有,但我需要你小小的配合我的行动。”,欲星移看着这个懒惫的弟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在欲星移看来,砚寒清无论是医术、智计与武功,在海境皆为上上之流,一身通天本领却心向闲云野鹤,习惯田园桑居的平淡生活。平日里就被其他鲛人视为目光短浅的庸才,对于相位更是毫无兴趣。
这一代鲛人一脉中的三位佼佼者,一者苦苦支撑,剩下两个人却都好似闲鱼。欲星移这个时候才发现,一旦自己出了意外,想要找人继承自己的遗志都找不到。
“师尊,有龙子在,哪里还需要我出面。”,砚寒清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目送砚寒清离去,欲星移说道,“欲星移会死,而我需要欲星移已死这个事实定死。”
“人情事理,似砚多磨。登台将相,日久牢枷。扬波蹼影,不过群鹅。无争此世,得愿长歌。”
“唉,难道我做鱼也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