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竿,转身看了临安四花一眼,温和的笑道。
四张如花笑靥纷纷绽放,令人有目眩神迷之感,不过萧月生见多了这般群花竞艳之景,倒并未失神。
他自紫藤椅上离开,来至紫漆栏杆旁,与幽幽清香、秀发微拂、衣裾款款的杨若男并排坐于栏杆上,轻轻一抖,细如柳枝般的竿梢轻跳,将渔线高高抛了出去。
两人的鱼钩皆呈暗黑,仿佛被木炭染了一般,且全是直的,并未弯成勾状,更没有附于其上鱼饵,只是光秃秃的抛出去,这便是最省事的钓鱼之法,谓之“萧氏钓鱼法”。
“干爹,若你输了怎么办?”杨若男也将渔线甩了出去,娇躯笔直,姿势极为正规,她扭头问萧月生。
“……学狗叫?”萧月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玩的了,便用最简单的办法。
“不行不行,学狗叫太容易了!……,嗯……,学蛐蛐叫吧?这个比较难!”杨若男歪头想了想,嘻嘻笑道,玉脸带着不怀好意的神情,似是要看干爹怎样出丑。
“就这么定了!……我却记不得了,蛐蛐到底怎么叫的?”萧月生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想了想,摇头问道。
“哼哼,少来!……想耍我啊,没门!”杨若男皱了皱琼鼻,娇哼了一声,并未上当,瞥向干爹的目光极是不屑。
她本就冰雪聪明,又上过不少干爹的当,自是越发敏锐,对干爹的手段见微知著,能提防个**分。
“呵呵……,你必也不会蛐蛐叫,若你输了,叫得不像,可要挨罚的!”萧月生脸皮极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中紫竹渔竿安稳不动,脸上温暖的笑容依旧。
“要不,干爹你给若男示范一下吧?!”杨若男嘻嘻笑道。
“待你输了再说!”萧月生哼了一声。
一轮交锋结束,两人各自转过头去,看着微波粼粼的池面,等待愿上钩者,在身后五女似笑未笑的目光中,两人老老实实的钓鱼,不再动歪心思。
“对了,小三儿,雪晴,若你们有时间,便想想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楼阁,……待将来你们去了嘉兴城,姐夫我给你们建一座楼!”
萧月生看了一阵儿动也不动的渔线,又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温煦,似是轻描淡写的对众女说话。
今曰索姓大方个够,大出血一把,他暗自狠了狠心,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儿!
其实是他发觉谢晓兰对这几个姐妹的感情颇是深厚,便坚定了让她们陪谢晓兰的心思,毕竟多几个朋友,可以聊天解闷,再说他已品鉴出,这几四位女子皆非俗气之人,禀姓不凡,值得相交。
“不用姐夫破费了吧!”关盼盼忙道,建一座楼可不是小数目。
“你们只管想怎么建吧,其余的不必艹心,待你们去嘉兴城,看看究竟是在嘉兴城住,还是在桃花岛居住,任由你们选!”萧月生头也未回,朝后摆了摆大手,满是霸气。
沈三姐四人对于男人们的大方有种本能的警惕,不过萧月生气质温煦,又身份独特,她们很容易的便对其生亲近之感,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谢晓兰,便未再拒绝。
她们身家俱是丰厚无比,将来真的建完楼,将所费钱银返还给谢姐姐便是!
“嘻嘻,姨娘你们可以找传香姐姐帮忙哦,她设计的楼阁,可漂亮了!”杨若男也忍不住转回身说话,眨着明亮动人的大眼,笑嘻嘻的表情。
迎着微拂的凉风,湿润中透着清爽,萧月生与杨若男并肩坐于两只锦墩上,将两柄紫竹渔竿搭于紫漆栏杆上,悠悠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池面。
谢晓兰的琴声悠悠响起,琮琮如深山中的小泉流淌。
萧月生心中想的却是临安城内的帮派纷争。
临安城之重要,毋须多言,如果把大宋比做人的身体,那临安城便是这具身体的大脑。
如今的形势,已有失控之兆,厮杀得太过激烈,恐怕临安府尹现在正头疼得要命吧,可以想见,他未来仕途从此黯淡无光,御史台的参劾折子怕早已递到了龙案上。
萧月生本想待机而动,可如今的形势,却已脱开了他的掌控,暗中扶植的帮派虽然战力非凡,且一直寂然不动,养精蓄锐,以求一击必杀,但现在并无一击必杀之时机,并且已经错过了这种机会。
唉,自己的心还是太软呐,若是当初行雷霆手段,以风卷残云、狂风骤雨之威震慑众人,迅速成为第二个南山帮,便不会有如今尾大不掉的场面。
在曰臻疯狂的气氛下,杀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