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只能以多人应战了!”
顾长老目光离开脚下仰天躺着的葛氏三杰,抚了抚颌下清须,仰天呵呵一笑,神态自若,丝毫没有惭愧之意,反而说得冠冕堂皇,其脸皮之厚,笑里藏刀的能力,倒让萧月生有些刮目相看。
“呵呵……,你们既要以多欺少,那别怪在下手狠,可要小心!”
萧月生亦是来个笑里藏刀,笑吟吟的回答,仿佛话着家常,丝毫无法令人感觉到杀气。
郑公权左胳膊一举,大拇指倒下,只张着四指,向萧月生方向一按,随之四艘小舟自画肪两侧冲出,舟上并无火把,但在周围熊熊火光中,却清晰的疾冲向萧月生所在乳白画肪,宛如四支利箭,义无反顾。
“前进一丈!”顾长老看着那四条小舟靠近了乳白画肪,忙伸手沉喝了一声。
顿时划水声纷纷响起,周围的小舟整齐的靠近十米,包围圈更加紧密,散发出窒人的气息。
熊能的火把之下,一直静静不动的诸女更加皎洁如月,裘白胜雪,令小舟上的帮众们心醉不已,无暇去理会靠近画肪的四艘小舟。
小舟上除了一名划舟者,各站着四人,皆着玄衫,身形参差不齐,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不一而足。
唯有一点儿相同,便是沉寂,他们身上透着一股死气,仿佛行将就木的老者,亦如禅心寂然的老僧,身形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是望着萧月生。
将要靠近乳白画肪,各自小舟上四人冲天而起,无声无息的分成四个方向,跃向萧月生的画肪。
萧月生摇了摇头,大叹他们的不长进,怎么又来这一招,裘袖一挥再一挥,随即“扑通扑通”的落水声,没有露网之鱼,那十六人尽皆被扔到了水中。
湖面上几只气泡缓缓鼓出,微不可察,却再也未见到有人浮上来,那十六人已是陨命。
“暗器!给我射!”郑公权目龇欲裂,不顾内伤之重,嘶声喊道,率先甩出了一蓬铁砂。
这十六人是他蓄养多年的死士,这次为了葵花宝典,以求万无一失,便将他们带在身边,没想到,竟是这般不禁打,还未靠近别人,便已失去了姓命。
随着郑公权的嘶喊声,顿时,漫天的暗器自周围小舟中射出,仿佛乌云蔽曰一般,将萧月生诸人完全笼罩其中。
“哈哈……,来得好!”萧月生纵声长笑一声,身形倏然一晃,已至诸女中央,两手似缓实疾,抬至胸前,微屈双臂,左右如抱球状。
随即两手一旋,变成上下抱球,再之两手一拉,如同令手中圆球旋转,向上向外,将虚空之球向上抛出。
他身形如电,兔起鹘落,一动一静之间,动作潇洒自如,显得优美赏心,只可惜此时漫天的暗器压了下来,无人欣赏他的身姿。
杨若男对干爹的信心充足,丝毫不惧,只是睁着眼睛看向干爹,谢晓兰亦是如此。
临安四花却不知姐夫的根底,武功不入堂室,避无可避,只能本能的闭上眼睛,任凭暗器袭身。
正闭上眼睛的诸女只觉一阵大风刮过,头上的碧玉簪与手腕上的墨玉镯皆送出一股清流,只一瞬间,便流便周身,清爽舒畅,远胜洗过一个热汤浴,大风并未吹到自己的身上。
仿佛真有一只圆球炸开,以她们为中心,发散出一股强大无伦的力量,玄紫的毡窜剧烈舞动,似欲脱离舱门,飞上高空,画肪这一面的灯笼尽皆熄灭,灯笼皆已无影无踪,诸女鬓上的镇神簪发出幽幽绿光,显得份外明亮。
“啊――!”
“哼――!”
“疼死了――!”
“我的妈呀,我看不见了!”
无数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本是将萧月生诸人笼罩的暗器忽然掉过头来,像是迷途知返的孩子,回归了原来之处,只是一不小心,无意中伤了原来的主人。
郑公权心中惊骇欲绝,实没想到,在这般毒招之下,竟还是拿对方无可奈何,看来,葵花宝典与自己无缘了!
他正欲要拿出最后保命的毒弩,身体忽然一震,仿佛被什么东西提起,眼前一花,出现了一张笑吟吟的面庞,本能的欲要挣扎,却浑身酸软无力,无法动弹一下。
“郑帮主,好狠的心呐!”萧月生一手提着郑公权的衣领,如提一只布娃娃,淡淡的笑道,眼中却冷意森然。
郑公权身为一帮之主,落至这般境地,不但未有怯意,反而心中怒火勃然,直欲冲昏脑门,想要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声音来。
“手下留人!”此时,也只有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