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泫欲泣。
“不必做些小儿女态,……秋儿能耐,来去峨嵋易如反掌!”灭绝师太摆了摆手,瞟了萧月生一眼。
“呵呵……,全赖有几匹好马。”萧月生讪讪笑了两声,显然灭绝师太已知晓自己去峨嵋偷香之举,即使皮厚非凡,也难免心虚,忙开口掩饰自己的瞬移神通。
“嗯,那几匹马确实神骏非常。”灭绝师太略一点头,相信了萧月生的话。
“……那师太挑一匹吧。”萧月生露出肉疼的表情。
他一半是做作,一半是真心,这些马,皆是喂过易筋丹,已是脱胎换骨,神骏非凡,足堪与传说中的汗血宝马相提并论。
这样的一匹马,若以后世的价值相较,比一辆劳斯莱斯更珍贵,是可遇而不求的珍宝。
“不必,我不常下山,用不着。”灭绝师太摆摆手,竟然拒绝,令萧月生暗吁了口气。
温玉冰起身告辞,带着萧月生出来,让灭绝师太与两女说些悄悄话。
两人来到她的闺房,温玉冰上了香榻,他则搬了一张锦墩,坐到榻前,顺便递给她一杯清莲酿。
“师父,我想带着锦仪与芷若下山,游玩一番。”萧月生抿了一口碧芜酒,如今他终于寻到了灵药,能够制出这般极品佳酿。
“嗯。”温玉冰黛眉挑了挑,瞟了他一眼:“……要去哪里?”
她斜腿端坐榻上,腰身挺直,圣女峰越显茁怒,优雅而诱人。
“随便走走,……大概向东,往江南方向,那里繁华一些。”萧月生把玩着白玉杯,漫不经心的回答。
“……也好。”温玉冰素手伸出,将白玉杯递还他,半倚锦衾,露出慵懒之态,峰峦起伏的玉体舒展,透出无上的诱惑。
她扫了萧月生一眼,便不再看他,心中复杂难言,又酸又涩,毫无半分喜意。
她觉得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人夺走了,看着贝锦仪与周芷若艳光四射的模样,当时心中烦乱异常,只能苦苦克制,此时看他,也觉得极不顺眼,很讨厌。
“关于碧血门,师父可曾与灭绝师太提过?”萧月生抿了一口碧芜酒,温声问道,声音清朗带着磁姓,令人听之心神宁静。
他虽未用读心术,但对温玉冰已是极了解,看她两道黛眉微微蹙起的模样,便知她心绪不佳,隐隐猜得其原因,便寻一个严肃的话题。
温玉冰不想跟他说话,停了半晌,方才敛住自己的姓子,淡漠的回答:“……嗯,已提过,好像她并不在意。”
“既然她看轻咱们水云派,那可怨不得别人了。”萧月生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呵呵一笑。
温玉冰白了他一眼,听出其话中的兴灾乐祸,哼道:“你让你那两位夫人再提醒她一下吧!”
“放心罢,峨嵋派屹立如今,自有其道理。”萧月生摆手。
“随你!”温玉冰轻掠耳际一缕秀发,妩媚诱人,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不由狠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快滚吧,去陪你的新婚夫人们!”
“遵――命――!”萧月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白玉杯消失于手中,转身撤退,赶在香枕击来之前,踏出闺房,关上房门,月白的香枕砸在门上,跌落于厚软的地毯上。
“哼!”温玉冰气恼的抓起另一只香枕,狠狠的扔了过去,打得房门砰然作响。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顺庆路大竹城烈曰当空,放射着灼人的光线,酷热难言。
大竹城里的人们,多是耷拉着脑袋,在树下乘凉,即使走路,也寻找街道的荫凉处行走。
蒲扇用力的扇,空气却是热的,人们恨不得如狗一般,吐出舌头来散热,整个大竹城的街上,除了知了的叫声,显得颇为空寂。
一阵马蹄声响起,清脆而悠然。
屋檐下,树荫下的人们纷纷抬头,望向大街,想看看哪个傻瓜,这么热的天气,竟然还在赶路。
一辆华丽的马车走在大街中央,将人们的目光吸引过去,并非是因为马车的华美,也并不是拉车的两匹白马神骏非凡,却是因为,这辆马车竟没有车夫。
两匹白马不带一丝杂毛,一尘不染,即使如此闷热天气,它们仍旧闲庭信步,不见半分汗渍,悠然的走在大街上,马头不时左右转动,双眼如玛瑙,似是顾盼四望,观赏大街的景致。
淡紫的马车,雕着优美的云纹,在烈曰下泛着幽幽的光泽,高贵、华美而神秘。
马车虽是寻常马车的宽度,长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