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

“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个冤枉我砸车的陈永波，他的车后来被人烧了，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袁凤并不直接回答，反问了一句：“解气了吗？”

“是你叫人做的？”

“没有其他的事，我先挂了，我好困，还没睡够。”

袁凤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声，她已经挂了。

吴凡刚和袁凤打完电话，警察来了。

其中一个正是受理他强奸案的警官，一看到吴凡就乐了，“你前一天涉嫌强奸，后一天就涉嫌毁坏私人财物，你这怎么回事？”

吴凡苦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要劳累警官天天找我，不过陈永波那车真不是我烧的。”

“我们只是让你配合调查，也没说是你烧的，你说下吧，昨晚十一点左右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证明？”

“我在王朝KTV，和王朝的老板娘袁凤商讨一些商业合作的事。”吴凡说。

两个警官相互看了一眼，心想这人前一天是被市府的人捞出来的，昨晚又和王朝的老板娘在一起谈合作？

他到底什么来路，认识那么多牛人？

这么牛的人脉，却又住在这么狭窄简陋的出租屋，这是唱的哪一出？

故意低调还是行为艺术？

*

配合完警官的问询后，吴凡正要骑车去上班，女房东来了。

对了，是该交房租的时候。

房东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势利刻薄，烫大黄卷发，涂大红口红，长年穿着一身睡衣，嘴上叨只烟，典型的包租婆形象。

“吴凡，你这一天一天的不见人，你以为躲着我，就不用交房租了？”包租婆冷着脸说。

吴凡陪着笑，“不是，我这两天不是忙嘛……”

“你忙个屁啊，你他妈工作没有，成天游手好闲，你忙什么？房租交来，还有水电费一并交了。”包租婆骂道。

“老板，我们商量个事呗……”

“商量个屁！你已经拖一周的房租了，再不交你就给我滚出去！”包租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我的不是说要拖房租，我的意思是，你这房子能不能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