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说没有机会了的时候，其实机会正在从你眼前溜走。

吴凡当然不能和杜佳说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还没有产生，或者已经产生但还没有成形的企业。

他说了杜佳不会信，还会骂他疯子。

“总之你先帮我调查冯征这个人，了解清楚他的状况，我们再试着接触。

这个人你如果放走，以后微信出来时，你会肠子都悔青。”吴凡说。

“你几次提到微信，微信到底是个玩意儿？”杜佳好奇道。

“微信是一个我梦里梦到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吴凡话还没说完，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一个座机号，看着有些眼熟。

吴凡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我是唐进，吴凡你有时间吗，市首说如果你有时间，上午过来一趟，市首找你有事。”

吴凡一惊，心想我又犯什么事了，还惊动了陈市首？

“唐上司，能透露一下市首找我到底什么事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来了再说吧。”

“行，那我马上过来。”

“市首十点有会，你要在九点半以前赶到，可以吗？”唐进问。

“可以。”

挂了电话，吴凡有点慌。

想了一下，自己最近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啊。

昨晚被秦科拉到夜店蹦了两个小时迪，这也不算是什么违法的吧？

*

吴凡到了市府，才等了几分钟，陈名声就过来了。

“不好意思，刚才安排一点工作，让你久候了。”陈名声客气地说。

见陈名声这么客气，吴凡心里更加惴惴不安。

“市首您客气了，您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陈名声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叁鹿事件持续发酵，其影响力已经超过所有人的预期。

现在几大品牌都出了问题，国产奶粉势行业势必陷入长时间的寒冬。

你是这件事的推动者，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