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诚礼是老花花公子,再肉麻的情话,他也是张口就来。
陈小丽听起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从来也没有人当面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何总,我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但我们不合适。”陈小丽红着脸说。
“怎么就不合适了,你是嫌弃我老吗?
我知道我是比你大了一些,但年龄不是阻碍爱情发生的障碍吧?
老天让我遇见你,不可救药地爱上你,这是我也没办法的事啊。
虽然我是比你大了一点,可是我比那些年轻人更会疼人,我会更加珍惜你,呵护你……”
何诚礼说着,拿出一块手表,递给了陈小丽。
他知道光说情话不够,物质方面的诱惑也不能少。
手表很精致,陈小丽虽然不懂品牌,但她在电视上看过这个牌子的广告,知道价格不菲。
“我不要,你已经送过我一个包了,我不能再收你的东西。”陈小丽推辞道。
“来,戴上吧。”
何诚礼准备把包装打开,给陈小丽戴上。
但陈小丽不戴,何诚礼就把手放进了她的包里。
“何总,您不是有老婆吗,你对我说这些,你不怕她知道吗?”陈小丽问。
“别跟我提那个老妖婆!我和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当年要不是因为利益联姻,我才不会娶她。
她和你相比,差了不止是十万八千里。”何诚礼骂道。
“可是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陈小丽问。
“知道我就和她离婚,还能怎么办!我早就和她没有感情了,我恨不得她去死!”何诚礼道。
何诚礼的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就传来了吼声,“何诚礼你个老贱货,你给老娘滚出来!”
何诚礼一听大惊失色,她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何诚礼的原配夫人简荟,何诚礼虽然是个老花花公子,女人很多,但一直没有离婚。
不是他有多长情,而是因为他不敢离。
简荟不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子,她是排名在何家之上的大家族简家的女儿。
当年何家的煤矿出了大事故,死了很多人,为了平事,需要花很多的钱,而当时何家拿不出那么多钱。
就是因为简家出手相助,才帮何家度过难关。
而且简家势力本来就超过何家,就算是现在,何家的很多业务也和简家有关联。
何诚礼再是花心,也不敢彻底和简家决裂,不仅是影响婚姻,还影响利益。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简荟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直接杀过来了?
不过何诚礼在外面找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被抓,短暂的慌乱之后,他就冷静下来了。
整了整西服,站了起来,“夫人怎么来了?”
简荟五十来岁,浑身珠光宝气,但老得有些厉害,厚厚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纵横的皱纹。
简荟不理何诚礼,径直冲向陈小丽,‘啪’的一耳光抽在陈小丽的脸上。
陈小丽看着眼前粉厚得都快要掉下来的老女人,不敢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她。
“小贱人,敢搞我老公!”
简荟口里骂着,又是几耳光抽过去。
这女人下手极重,手上又戴着大钻戒,重重地打在陈小丽的脸上,陈小丽嘴角都渗出血来。
陈小丽知道是自己理亏,不敢还手,甚至也不敢回骂,只是恨恨地瞪着简荟。
“还瞪我,打死你个小骚货!”简荟继续动手。
何诚礼见陈小丽实在被打得惨,就过来劝架,“夫人,这是个误会,别打了!”
简荟反手一耳光,抽在何诚礼的老脸上。
何诚礼没有防备,恰好被简荟手指上的大钻戒打在鼻子上,鼻子出血了。
之前何诚礼在陈小丽的面前夸了海口,说根本不怕简荟。
可现在简荟打到他鼻子流血,而且是当着陈小丽的面,这让何诚礼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
“臭婆娘,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敢打我!”
何诚礼恶向胆边生,一耳光抽在简荟那张全靠粉来遮丑的老脸上。
“何诚礼你敢打我,你在外面搞小妖精你还敢动手打我,我弄死你!”
简荟冲向何诚礼,对着他又撕又扯,一阵乱打。
“圣言,何诚礼打我,快来啊,打死人了,救命!”简荟突然大叫起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