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好。
似乎是转瞬间的事情,又似是没有发生,原地只留下安荞一家子面面相觑。
杨氏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奶咋不骂了呢?要是再骂会就好了,这没听完,感觉浑身都有点不得劲似的。”
安荞斜眼,你丫有毛病?
黑丫头也道:“我还想骂回头的,可他们这个样子,我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作死的!
安荞果断扭头看向安谷,两眼亮晶晶地,问道:“小谷,你呢?刚想干啥来着?”
安谷缩了缩脖子,说道:“我啥也没想,就想说要咱们要守丧三年,他们也得守三月,今年秋天别想去考试了。”
安荞顿时眼睛一亮,别人且不说,毕间关系不算太大。
真算起来的话,安老头了别想去考试了。
算起来还一个半月,老安家那群吃软饭的爷们就得去考试了,要是咱们守丧三年,他们就算考上了秀才,那名声也不太好。
怎么地也得有点影响吧?
杨氏表情愣愣地,说道:“小谷,咱们家分出来了,要守也是咱们的事情,跟他们没关系的。”
安荞冷笑:“我就想知道,儿子刚下葬,当老子的考中秀才,会是什么感觉,外人又怎么说。”
杨氏想说那是衣冠冢,可张了张口,又默默闭了回去。
哪怕是衣冠冢,按规矩来说,那也是新丧。
安荞越想越是痛快,心里头别提有多么高兴,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那块地方的边上,脚踩下就是一滑。
卧了个去了,中招了!
“胖姐(胖丫)!”母子仨惊叫一声,很快又一脸石化。
安荞两条胳膊在半空中划拉了不知多少下,好不容易才保持了身体平衡,等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滑了三四米远。
那块地方果然不对劲,安荞往回走了几步,蹲下去看了看。
好像有油,又好像不是,说不出的怪异感。
“没事了,回去吧!”安荞站直了身子,朝四周围看了看,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什么在偷窥,可扫了几眼也没有发现有什么。
不知怎么地,心里头就有点发毛,便催促着赶紧回去。
杨氏也是有些害怕,不敢在这一片逗留,闻言就不敢多作留,一手拉着一个,避开了老安家人走出来的脚印往家里赶。
瞅着挺可怕的,说不准真的有鬼。
至于安婆子说的,给安铁柱守丧三年,杨氏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夫妻一场,守三年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