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皇上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也不会叫你的家人受到伤害。”
王月桐这么一,皇上便是想偷偷偏袒安王,都是不可能的了。
“周阿奎是吧。有什么话,你只管便是,这里除了朕,没有人能威胁的了你!”
此时,皇上已经不全然信任安王了。
“皇上,皇上!这个周阿奎在敬王妃那里待了月余,眼下指不定已经被她收买了去,臣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
安王此时已经急得头冒虚汗,偏生现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众口铄金,如若舆论站在了王月桐的那一边,即便他的是真话,最终也会变成假话。
“相爷,您难道不想替二夫人正名吗?”
安王看向一旁的王邵楠,面对眼下这情景,他却不怎么急着辩解,倒是少见的很。
其实,不是王邵楠不想为自己辩解,而是他太了解王月桐。
当他看到王月桐神色自如的出现在这儿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心里笃定,这一局,安王是输定了。
而他,也算是坐实了勾结亲王的罪名,也从此会背上卖妾求荣的骂名。
“敬王妃,你今日所言,我实在是不知真假,只想澄清贱内与安王之间的关系。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不过,我却是并不知晓安王与这周阿奎所做的事。”
王邵楠语气十分冷静,当即就要撇清自己与安王的关系。
“至于坊间所传的那些个腌的言论,只是关乎我后院家事而已,恐怕不太适合拿到朝堂之上道。皇上,臣可拿项上人头担保,臣绝无勾结安王之心!”
王邵楠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这么干干净净的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完这话,他便俯首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顶着身后朝臣们的唾骂,选择了明哲保身。
“既是家事,你便要好好管管……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如今还搬到了朝堂上来,如此这般无能,朕要你又有何用?!”
皇上当众给了王邵楠脸色,狠狠的训斥了他。纵使这让他颜面尽失,却也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并未给予他严厉的惩戒。
王邵楠只垂头听训,并未有任何言语。
再看安王,此时却已近崩溃。
“安王,之前你欲要通过我来勾结敬王府,以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虽看出几分端详,却并未怂恿敬王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