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蹙着眉头问:“兄弟,几个意思啊?孔大美女咋转性了呢,你欺负人家啦。”
岳川一副懒得回答的模样,瞥了他一眼,从牙缝里蹦出惊人一句,“我和她说清楚了,我不可能和她结婚。”
“嘶!”侯伟业倒吸一口凉气,他起身,隔着桌子趴过去,重重拍了一把岳川,“不想干消防了?支队长的千金你也敢甩!”
岳川嗤鼻一笑,“孔伯伯要是那样的人,我早就脱了这身军装了。”
侯伟业受到了严重惊吓,即使岳川表现得云淡风轻,他还是觉得头皮跳跳的,不踏实。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看易真刚才那样,完全就是受到强烈刺激后的反应,你惨了,川,接下来,易真那超能脑子里,不知道要想些什么折磨人的点子了。”侯伟业苦着脸提醒好友。
岳川也没有盲目乐观,他和侯伟业一样,太了解孔易真的个性了,她如果这么轻易的就认输,放手,那她不远千里,从北京到a市,是来旅游观光的吗?
她有目的,而且目的非常明确,她又是个性子特别倔强的高知女性,她不允许自己完美的人生当中出现丝毫的挫折和不和谐,所以,岳川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不是什么云朗风清,而是狂风骤雨前暂时的平静。
“不管她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可能和她。。结婚!”岳川眯了眼睛,侧过脸,去望窗外发出新枝的国槐。
侯伟业沉默了一会儿,拿起岳川桌子上和办公气氛极不协调的咳嗽糖浆,看了看,说:“我还以为你让易真留下来是准备接受她了。”
岳川逆光的脸庞阴影交错,有种雕塑般的美感。
他的嘴角动了动,算是回应。
侯伟业心生无奈,却又无能为力。他帮不到任何的人,岳川,孔易真,甚至是,米果。
他已经知道了米果送药的真相,那可能真的和男女之爱无关,只是朋友间纯粹的关心。他之前,竟还可笑的认为。。
不过想想也是,岳川的身边有了智慧美丽的孔易真,他的眼里怎么可能容得下旁的女人?他一直觉得岳川这次留下孔易真,不是单纯为了工作那么简单,依照岳川以前的脾性,如果有负担的话,宁可离开的人是他,他也不会放一个时刻需要花心思的女人在身边。
侯伟业一直觉得他们俩这次有戏呢,一个势在必得,一个欲擒故纵。
没想到,岳川竟没抱那种心思!
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