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吧?
太子长琴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神色,问道:阿悠在好奇?”
若是她真的想问,他亦不会隐瞒。
阿悠眨了眨眼眸,心中暗想,好奇,当然会啊。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但是如果解除好奇心需要建立在撕开他人伤疤的基础上,这点心思……不要也罢。
于是她勾起嘴角,双手叉腰笑道:猜错了!哼,还以为你又多聪明,却也是不懂女人心思的笨蛋。”
说罢,提起碗碟筷就转身离去了。
徒留太子长琴站在原地,他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