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一头雾水,蒋鬼画的脸一红说道:“小爷对不住了,我们骗了你。”
“你们骗了我?是指你们三个人合伙骗了我?”
“不怪他们,”师父站出来解释道,“是我让他们三个这么做的,让他们在李家大宅当中坑你一把,让你早早地接受教训,不要轻信别人。”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我被师父给算计了啊。
难怪了。这就说得通了。
只不过我又有了一个疑问:“师父,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能跟他们三个人一起合作?可是我对他们已经有所戒备了啊。”
“合作,当然得合作,小子我告诉你吧,这一次带你来金乌,一个是让你长长江湖经验,一个就是让你攒一攒你自己的班底。像我们这些羊倌牵羊,一般来说大多都走单帮,但是你以后肯定是要进灵宝会的,需要有人帮衬着你,需要有你自己的势力才行。”
“可是,万一我选谁了不选谁了,岂不是会得罪很多人?”
“这个你自然不用担心,因为选谁不选谁,往往不是看你自己的意志。”
我有点迷糊:“难道说师父你还能帮我选?”
“不是我,是秘境,是羊,是江湖,记住了,羊倌行走在生死线上,越是活得长,就越说明这个羊倌的本事大,再加上在牵羊合作之时的配合,估计用个五年八年的,你就能凑出一副不错的班底来,到时候你才可以去牵真正值得牵的羊。”
我听师父说得那么认真,心情却是有点复杂。
合着我现在完全是过家家呢。
什么叫真正值得牵的羊啊?
师父并没有给我解释,对黑二说道:“把这个俘虏给我拎上来,然后你们下去等我命令。”
黑二把王不多拎过来之后,对师父行了一礼,扭头就走。
蒋鬼画跟谭红杏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说,不过最终没敢说,也跟着黑二一起离开了。
师父拿出檀板当成惊堂木,拍了一下桌子,问王不多道:“你是谁,来自哪里,来干什么,从实招来。”
王不多只是抬了抬眼皮:“这位朋友,想问什么直接问,不用绕弯子,你这一套吾太熟了,对吾来说没有用。”
师父看了他一眼重新把眼睛闭上了,但是把他那两块檀板给收了起来,
然后对他说道:“看你也是一个爽快人,我也不对你使用其他的手段,只要你乖乖的交代,我们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但是你要是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也许不知道,我们都是羊倌,是修行者,手段可不比普通的刑具。”
王不多看了我一眼说道:“其实你可以找这位小哥问一问,吾跟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吾也不想在,重复一遍还怪累的哦。”
师父看看我,我把当初在那个空间当中听到的王不多的事情重新的复述了一遍。
师父听完以后略微一点头,拿起一瓶酒递给我:“给这位明朝锦衣卫千户大人起开。”
我拿着酒,倒了一杯放在了王不多的面前。
却是放在了他只能够看到却喝不到地方,王不多之前尝过白酒,知道这白酒的滋味,现在一闻到这白酒的味道顿时叫道:“你们不讲武德,不要这么折磨吾了,要杀要剐你们给一个痛快的。这么折磨吾一个前辈,是要遭报应的哦。”
师父责怪道:“小子你怎么搞的,这么对待前辈,说不定这前辈五百年前是你的祖宗呢。还不把酒送到王大人的嘴边。”
我心说刚才不是你传音给我让我这么做的吗?这会儿倒是责备起我来了,撇了撇嘴,端起酒来送到他的嘴边,王不多也真是急了,还不等着酒杯送到,张嘴吸了一口气,一道酒线就直接吸到了他的嘴里。
这一手看得我也是目瞪口呆,心说这就算是气功了吧。想不到除了我们这些修行者之外,还有人拥有如此手段。
我又给他倒了两杯,他又照着之前的方法把这两杯酒都喝完了之后才对我说道:“谢谢了小兄弟。你可以帮吾解绑吗?吾不会逃走的。”
师父示意我替他解开了绳索。
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腿,真的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看下我我师父说:“你们想要去探索那个李家大院还真是不容易,如果离开了吾,估计你们很可能都是有去无回。”
我一听不由问道:“为什么这样说呢?难道你还有什么隐情没有告诉我们吗?”
王不多指指我手中的酒瓶。我把酒瓶递给他,他直接对瓶吹了一大口,痛快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