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所以身旁人一动,她就醒了。
只是这个时辰,实在太早,再加上她生理期本就犯困得厉害,所以醒得很不彻底,眼睛都还闭着,只迷迷糊糊地寻声。
容翦看她困得都要跌回被窝里,还强撑着的样子,轻笑了声:“睡你的罢。”
温窈晃了晃脑袋醒神:“臣妾不困,臣妾伺候皇上起身!”
说着她就使劲睁开眼,爬起来去拿朝服。
见她这样,容翦也没再说什么,就看着她打着摆子,给他穿朝服。
温窈困得神智很不清醒,只凭着一股一定要让皇上把昨天的事忘了的毅力强撑着。
安顺原本想说他来就好,但看皇上明显乐在其中,便退开了些,安安静静在一旁候着。
温窈眨着涩得要掉眼泪的眼睛拿过里衣,给容翦穿上,然后是夹袄、外袍……
安顺瞧着好几次温主子脚下不稳差点摔倒,都是皇上伸手扶住了,可开心了,他真的从没见过皇上这么温柔呢!自打温主子进宫,皇上整个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笑容也多了,精气神也比以前好不少,温主子果然是个福泽深厚的小福星……
容翦只顾盯着摇摇晃晃打摆子的小傻子看,心情好得很,并没太把安顺嘀嘀咕咕当回事。
眼瞅着今儿起身耽误了太多时间,安顺也不敢说什么,只悄悄使了眼神,让小太监去前朝先传着话,让众大臣多等等。
反正几年也不碰上这么一天,多等等就多等等罢,难得皇上这么高兴。
好不容易把朝服穿好,温窈低着头给容翦系腰带的时候,因为实在太困,一脑袋拄在了容翦胸口。
然后。
她拿着腰带,拄在容翦胸口,睡着了。
容翦:“……”
安顺:“………………”
南巧:“!!!!!!”
殿内静的落针可闻。
好在没片刻,温窈便又醒了,忙继续系腰带,直到把玉佩戴好,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半眯着眼睛要行礼跪安,还没来得及动,下巴就被捏住了。
嗯?
什么东西捏她脸?
她迷迷糊糊睁眼去看……
容翦心情甚好地在她嘴巴轻轻亲了下。
温窈:“……”
“去睡罢,朕走了。”
温窈:“……………………”
她瞌睡虫彻底被容翦这个吻给赶跑了。
她怔怔看着容翦离开的背影,整个人石化在当场。
容翦刚刚……又亲她?!
还是这个时间点,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呢……
“主子,”南巧上前给她披了件衣服:“现在才三更天,主子还是继续睡会罢。”
温窈摸了摸嘴巴,又朝外头看了眼。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这么早,当皇帝可真辛苦。
容翦也够负责的,到她这里来,第二日都要更早起床,他也不嫌折腾?
温窈有点不太明白。
就算容翦对她有意,也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罢?
他可是皇帝!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没睡醒脑子抽风,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容翦这举动有点卑微。
卑微?
这个想法温窈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谁卑微皇帝也不会卑微罢?
就算容翦现在的表现跟书里写的差的有点远,但他一个勤政爱民,还野心勃勃的帝王,没必要卑微罢?
“主子想什么呢?”南巧灌了汤婆子塞进被子里,见主子只盯着账顶出神,笑着道:“是在想皇上么?”
确实在想容翦的温窈,因为容翦走了便防备心降低,听到南巧的话直接嗯了一声。
南巧笑出了声:“主子既然这么记挂皇上,可以等雪化了,亲自去承乾宫探望。”
温窈转头看着她。
南巧又道:“不过近日还是不要去了,皇上本就为着主子的身子担心,现在天冷,还是听太医的吩咐,好生保养才是,早早的把这毛病去了,日后也可宽心不是……皇上是真的心疼主子,都不让对外说,奴婢听杨太医话里的意思,太医院那边的脉案留的也是主子风寒抱恙,这肯定是皇上的意思了。”
温窈:“嗯?”容翦这又是什么意思?
痛经是什么不能提的绝症么?
见温窈面带不解,南巧想了想,道:“主子有所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