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妇想着法的想来参加今儿的琼林宴呢,这么多英俊又有才的青年,自然要来替自家的女孩挑一挑啦。
换做是她,她也得想尽办法进来呢!
容翦:“……”哼!
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够好看吗?
容翦眉心微微蹙起,强忍着没再像年前宫宴那样,直接扣住她的腰。
……就是离得有点远呀,还都低着头,看得不太清楚。
听她又嘀咕了一声,容翦眉头这次便直接皱起。
片刻后,他道:“状元、榜眼、探花,上前来。”
温窈:“!!!”
感觉到她的惊喜,容翦又生气,又有点开心,整个人像个别扭的大/麻花。
一甲的三人,虽然心思一直在读书科考上,但对宫里的事也是有耳闻的,都说皇上性情不定,不好接触,他们也都没进过宫,并没有特别深刻的感触,但从今儿的接触来看,传言其实并不怎么可信。
尤其是瞧着帝妃二人如此和睦,自然是对传言更加怀疑,是以三人虽谨慎,却也并没有多惶恐。
三人上前后,又行了礼。
这下温窈可算是把三人都看清楚了,心里也更激动了。
好好看!
都好好看!
状元郎五官最精致,芝兰玉树般的人物,瞧着就不一般。
探花郎长了张喜见的娃娃脸,像个邻家小弟弟一样。
榜眼……榜眼皮肤没另外两人白,年岁也比状元和探花大一些,更稳重一些,第一眼看着不显眼,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人很耐看!和尚且能算作少年的状元和探花比着,他属于成熟男人那一挂的,越看越有魅力。
视线在三人身上扫来扫去,温窈面色平静如水,心里却已经笑开了花。
这小状元多大了啊,长得也太好看了罢!
听着这声惊叹,容翦太阳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他强忍着没转头,只扫了规规矩矩站在那儿的状元郎,心里酸得紧。
阿峦都没有这样夸过他!
察觉到皇上和温嫔娘娘的视线,陆埕面色不动,只是心里有些疑惑,并不太清楚皇上把他们喊到跟前来是要做什么,虽疑惑,但依然礼仪周全,瞧不出半分异样来。
容翦顿了片刻,而后道:“温嫔素来怜惜有才之士,尔等文采斐然,不若各人赋诗一首,算是助兴罢。”
温窈在心里美滋滋地点头,对,还是容翦最懂她!
容翦:“……”
他嘴角轻轻勾了下。
既然能一甲中第,一首诗自然不在话下,三人沉吟片刻,便作出了诗。
温窈其实并没有听懂,但这不妨碍她夸好。
听着她心里叽叽咕咕,念得太快了,都来不及反应什么意思呢,容翦被逗笑,示意了下安顺,安顺便让人把诗抄录下来,等会儿拿回去给温主子。
原本这会儿的流程也该到了诗词书画,三人开了个头,皇上和温嫔娘娘都很喜欢,还封了赏,气氛便热络起来。
三人转身去自己的位置时,温窈瞥见小状元眉心痛苦地拧了下,脸色看着也比刚刚白不少。
生病了?
但瞧着他明显比旁人瘦削的身形,怎么有点像是常年病痛缠身呢?
竹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小状元叫陆埕,今年才十七,特别有才,就是身体不大好,刚刚听人说,好像是什么不足之症,看着好心疼人啊……”
温窈瞧了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竹星撇撇嘴,瞥见一旁的皇上,忙规矩地站好了。
不过她的话,温窈倒是听进去了。
陆埕?
陆、埕!
原是就是他啊!
她就说之前怎么一直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呢。
书里有写,他特别有才华,就是身体不好,英年早逝,留存的诗词文章后世追捧,秦绾就特别喜欢他的诗。
容翦刚刚小声吩咐安顺去取抄录的诗,并没有听到温窈刚刚心里的叽叽咕咕,等他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时,就听到她叽叽咕咕什么天妒英才,还听到她小声吩咐秋文去太医院请太医。
太医?
容翦挑眉。
“……请杨太医,”温窈小小声对秋文道:“不要太声张,等会儿过来了,就低调着请状元郎去偏殿看诊,再从咱们宫里取些补品等散席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