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的,但是我能认出他,因为只有他一人占了一张桌子。坐的端端正正,有一段时间他还看不惯我的坐姿。
我师兄站起转身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觉得冷。我怀疑我体寒,都是在我师兄身边呆的太久了。
师兄开口,“你没死?”
你多喊我一句名字会死吗?你这样我怎么说出我一直想说出口的那句话(这里没有什么,只有魔界的什么)。
我硬接,“你很失望?”
师兄淡漠,“并不。”
师兄冷清,“那回门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