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回去吧。”
傅时珣喜好玄色衣衫,他肩头的伤浸出血来,瞧着也只是比平时深了些。
坐在马车里的秦婳三不五时撩起车帘张望,视线扫过傅时珣的肩头,她神色微微一顿,心底滋味又酸又涩,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
思量再三,偏过头对古玉道:“公主可否为我准备些清理伤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