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也知道这句录语?”泥春门拍了一下身前的桌面,想站起身却终还是忍住。\j*i?a,n`g\l?i¨y`i*b¨a\.·c`o¨m¢
“看来这位李延宗……李大人真是高深莫测了!”秋立峰思量了一会,发出感慨。“这……”黄书吏想说,但随后忍住。“她该不是故意的吧?她怎么又知道这中间的……她是在试探我们么?”秋立峰十分沉浸与自己的分析中。“据属下看来,她应该是无意的。在下也问过她……她说是从书中而来,不过不知真假。”黄书吏补充引导。“书?……什么书?……这不可能……一定是那个老东西回去说与她听过。”秋立峰终于没忍住,人也直接站了起来。“这……”黄书吏想再解释,但终还是没有接话。“黄监卫,你只管说说……究竟是不是这样了?”彭春兴见黄书吏纠结,于是催促道。“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啊!她……她说的口气是说看过什么书了……说这是术语……属于八法行运的法子,说是……规避绕行的法门什么的……”黄书吏开始紧张,额头甚至开始冒汗。“啊?……什么规避绕行?什么八法行运?”秋立峰激动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期待着黄书吏继续。“这个……属下没敢再问,……不过据属下猜测……或许不是一本……因为她说……它们太杂,所以难以记住名字。”黄书吏被逼,只能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啊!难不成……她真的还在?……”秋立峰缓缓的重新坐回原位,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没人再敢接话打扰,场中出现一阵死寂,而塔阁顶上的风铃声显出格外的清脆。“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这得好好查查。”秋立峰从冥想中醒来,说出一句含糊的话。“黄书吏,你赶紧回去,这个……你们尽力将那两个家伙给我稳住,我一旦解决了谷外的麻烦,随后……”秋立峰话说了一半,随即又觉得不妥,硬声的停了下来。“师兄,这……那两个家伙真有什么麻烦吗?”红花妖姑丰一兰见秋立峰愁眉不展,于是插话问道。“或许不是什么麻烦,……如果真如他所说……这恐怕将是我泥春门的最大的福音了!”秋立峰转脸望向丰一兰,一手指着黄书吏解说道。“啊!”黄书吏感觉压力山大,所有毛孔瞬间惊立了起来。“如果他们是看来别的书,才得来这十六个字的……术语的话,那就证明……我泥春门被人偷去的“天祭长恒”和“辅元位性”还在。”秋立峰犹豫片刻后,还是将书名说了出来。“啊!”三人同时惊呼,黄书吏更是合不拢嘴。“黄监卫,你也不是外人,这魂神地宫的秘密恐怕你也是知道一些的。”秋立峰凝视着黄书吏惊恐苍白的脸。“是,是,小的知道一些,就是……我泥春门的那批地宫宝藏么?”黄书吏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错!早年我泥春门福侯散本一共五册,一夜之间失了其三,如果……如果……”秋立峰连续两次聚气,但皆感底气不足。“师兄,那两个秦人真有这么大的胆子么?”丰一兰有些难以置信。“胆子?若不是看……他俩……识得云水文……还有……问天图……怎么可能?他们居然还有……这怎么可能了?”秋立峰想发泄情绪,随即又陷入了迷茫。“师兄,他们能有什么能耐?该不是骗咱们的吧?”丰一兰提醒道。 “他们一夜之间就将这七珠禅房的门给开了!这总不假了!”秋立峰望向黄书吏,寻求支撑。“是,是,丰长老,您是不清楚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他俩的能耐绝不是假的。”黄书吏赶紧帮腔解释。“刚才不是你说——你们是五六个合作才开的门锁了?”丰一兰核实问道。“大家合作肯定是合作的,不过组织者就是那个花翰林,另外那个辛……辛大师对他都言听计从的,我觉得吧!……”黄书吏不想让自己变成小人,于是赶紧补充分析。“你觉得什么?”黄书吏的自信心是明显有的,如此造成了相当的可信度。“我觉得他很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黄书吏点头答道。“废话!我如此客客气气的招呼他……就是期望他能有些本事,不然……不然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秋立峰咬牙切齿,直接一掌拍在桌案之上,随即桌案垮塌,变成一堆烂木头。众人皆感惊恐,黄书吏更是退出一步躲避危险。“黄监卫,你怕什么?我只是让你去稳住他们,做那斯文和气的白脸人就好。”秋立峰对黄书吏抱怨道。“是,是,属下这就去……安抚他们。”黄书吏低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