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所以他们那是天天起早摸黑,不求什么,就只求作业做得最快,做得最好,上课听讲最认真,凌魔头能看到他们努力的身影。
只是,凌魔头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他还有一个外号,叫作“冰山”,刘燚菲将凌魔头生动地比喻成一个移动的大功率冰箱,走到哪冷到哪。她们从来就没有看到凌魔头笑过,偶尔在路上碰上,恭谨地向他打招呼,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就连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得了国家级大奖也不曾见他笑过,肖珂在想,世界上还能有令凌魔头笑起来的事吗?
苏恬恬曾以人体构造学的角度分析过凌魔头是面瘫的可能性,但自从她混进a班听过一堂课后,再也没提过此事,只说了一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们好好珍惜。”听得肖珂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肖珂。”凌冰山的声音。
“到!”肖珂条件反射性地喊了句,结果因为太过激动太过畏惧,不小心把打开了盖子的保温杯撞倒了,里面装的热水洒了一桌子,她也不敢堂而皇之地收拾起桌子,只能让旁边的刘燚菲和熊少真悄悄地替她擦干桌子,自己则一动不动地看着凌魔头。
别的时候可以不看,但当他叫到你的名字的时候,那就不得不看了,否则反而是做贼心虚的表现。肖珂正在想难道凌魔头刚刚发觉她在课上走神了?便冷不防听到凌魔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上次的测验拿了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