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阁送来的是一杆金光闪闪的小令旗,上面绣着“敕”字。
“敕金令?”
这回连司马剑也耸然动容,在古籍里面看到过,敕金令对于鬼怪类有特殊的伤害作用,可以说是这一行梦寐以求的法器。
金符堂则送来了一张真正的黄金打制的符咒,要知符咒一般都是用毛笔在符纸上画就,属于消耗品,用完就得重新制作。
但是这张黄金符咒,则可以反复使用,当然每次使用过以后都需要重新注入灵气。
四大天王都送来了厚礼,除了他们之外,古玩街其他的店面,甚至包括路边摊都送来了各式各样的礼品。
司马剑推脱不掉,只能一一收下。
“哈哈,好,多谢诸位街坊邻居给我老弟面子,今晚鸿宾楼,我请客,诸位一定赏光。”
金有财满面红光,愈发相信自己的眼光没错。
“司马哥,这些东西都怎么办?”
看着堆积如山的礼品,胡若凝心中欢喜,但是却犯了愁,都放在哪啊?
“这个我先拿着,其余的,你都摆在货架上,等过一段时间,卖了。”
司马剑将敕金令和金符收起来,自己都能用上,其他的任由胡若凝处理。
小妮子左看看右看看,总算将这些东西都摆放完毕,她对玄清观送来的花瓶非常喜欢,将之摆放在自己的房间。
因为那玄清观的弟子偷着对她说,这个花瓶可以招桃花,小妮子芳心暗动,如果能让司马剑对自己动心,那该多好?
夜深人静之时,祖孙二人和司马剑都进入梦乡。
突然,在那花瓶之内,悄然飞出一缕青烟,在屋子里面饶了几圈,居然钻进胡若凝的额头。
胡若凝猛然睁开眼睛,但是如果此时有熟悉她的人在旁边,会发现她和以前不一样,完全变得陌生,而且隐约有一丝蓝色妖娆之光。
旁边老太太睡的正香,胡若凝起来,她整个身体,一举一动都和以前判若两人,居
然透着万分的妩媚。
下床照了照镜子,那张清纯可人的面庞,已然变得妖冶美艳,风情万种。
胡若凝左右转转,扭了扭腰肢,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居然朝着对面司马剑的屋子走来。
司马剑忙活一天,金有财在鸿宾楼摆了十几桌,古玩街几乎各个店面的人都到了,大家轮番敬酒,他本不胜酒力,勉强喝了几杯,回到家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当中,司马剑一翻身,突然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气让他浑身舒泰,然后一个绝美的铜体居然趴到了他身上。
胡若凝吐气如兰,居然大胆的啄了过来。
“啊……不要……”
司马剑稍稍有些清醒,本能感觉这样不对,待要推脱,那一张小口已然靠了上来,一股淡雅的芳香让他瞬间有些迷茫起来。
那原本朝着胡若凝推过去的手,居然变成将其抱住,两个人在床上翻滚起来。
司马剑如同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突然看见甘泉,沉醉的吮着,两只手也不停的上下探索。
胡若凝醉眼谜离,似乎非常享授,任由司马剑将折腾。
剧烈的呼吸声中,司马剑突然控制不住,一把将胡若凝的睡衣撕碎,就要……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灯亮了。
随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是若凝吗?你在干什么?”
老太太站在房门口,侧着朝着两个人的方向听着。
老年人睡眠不好,特别是这老太太,因为眼疾,所以听力远超常人,她听见司马剑屋子里面传来异样之声,伸手一摸孙女不见了,这才急忙过来查看。
就在灯亮的一瞬间,司马剑尚未完全清醒,一缕青烟自胡若凝的额头钻出,悄然飞出房门,又回到了那花瓶之中。
两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分开,却发现彼此的模样,一时都呆住了。
胡若凝猛然惊醒,一看自己的样子,本能的啊了一声,急忙拉过
被子盖在身上,失声痛哭。
“这,这,怎么会这样?”
“哼,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回去。”
老太太手中拐杖一顿,朝着梨花带雨的胡若凝喝道。
“我……”
胡若凝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司马剑房间,看两个人几乎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