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很多习惯，不是记忆能够左右的……我只是个没什么用的老太太，只不过……见过的人比较多罢了。”

……

“那为什……”日番谷春顿住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日番谷桐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天空，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或者说不知道想看什么……

“明明是害死了幸之助和春的虚，为什么在现在，我要向一个死神队长，为你求情呢？”

……

……

“告别……已经结束了吧。”五更未闻抬起眼帘，看着眼前的两人。

五更未闻声音仍旧冷清，似乎完全没有受这种气氛影响……

……

“刷！”

刀光闪过……

……

日番谷春睁开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一个裂缝，一个凭空出现的裂缝。

“这是……虚圈……”

感受着从裂缝另外一边传来的气息，日番谷春有些发愣。

“你从前吃了多少灵魂，吃了多少死神，我都不在意……”轻飘飘的，五更未闻却说出了一个让日番谷春全身有些发冷的话。

眼前的这个队长……似乎，非常危险，从各种意义上的非常危险！

“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虚圈生活、进化……其他的什么也不用管，只要活下来……变强就好了。”五更未闻看着日番谷春，静静地说道。

“……”

日番谷春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口水，并不是因为五更未闻要求的怪异，而是一直惊异于五更未闻的力量。

现在虚圈和尸魂界的界限越来越明显，最明显的就是瀞灵庭的虚圈清剿已经停滞了相当一段时间了。

但是五更未闻竟然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便打开……并且稳定了这个通道。

最最可怕的是……

进行这种动作，竟然没有多少灵压的波动传递出去……

只能说是……

恐怖如斯！

第349章

最终……

日番谷春离开了，离开了这生活了五六年的尸魂界，最后的最后，她现出了自己的原型，一只身上充满了狐狸元素的虚。

胸口的位置，是虚的标志——虚洞。

……

日番谷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只虚，尤其是见到对方完好无损的回到虚圈，内心复杂。

在临走之前……

日番谷春以虚的形态，朝着日番谷桐深深跪拜。

“奥莱利，我的名字。”

说完，日番谷春……不，应该说是奥莱利便冲向了虚圈。

……

缝隙逐渐消失，正如它的出现一样悄无声息……

五更未闻与日番谷桐静静地站在那里。

“五更队长，能够再拜托你一件事么？”日番谷桐喃喃地说道。

“对于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一向报以足够的尊重。”五更未闻淡淡地说道。

“我不知道您放春……不，应该是奥莱利，呵呵，我似乎还是叫春习惯一点……我不知道您放她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给我这个老太婆面子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信的。”转过头来，日番谷桐有些感叹地看着五更未闻的侧脸。

惊叹于这个队长的年轻……

以及这个队长的冷酷……

“只求您将来利用完了她，放她一条生路吧。”

“权利只有自己争取才最为牢固，自然包括——生存的权利。”五更未闻没有给予对方肯定的答复。

“那么这一次生机，就让老太婆我去帮她争取吧……也许，这个消息对您也有些用。”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日番谷桐慢慢说道。

“之前您说过，冬狮郎的身份、思想上都不能有污点……事实上，冬狮郎的身份绝对不会是污点。”日番谷桐看着五更未闻的眼睛，静静地说道：“这个秘密……连原本的幸之助和春都不知道……为了保险起见，他们的记忆被用秘术给洗去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五更未闻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有很有趣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他们洗去的记忆……就是冬狮郎的真正身世。”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逼得你们隐姓埋名，那么现在告诉我好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