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离开剧院的,她卸妆的时候一直处于一种自我厌弃中,不知不觉傻坐了好久,也没有思考自己这么晚了应该怎么回家。
她走出门外的时候,一股极寒将她笼罩其中,她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很快从昏黄的灯光下,发现白色的颗粒缓缓落下。
夏思悯吸了吸冷冽的空气,才意识到原来是天空飘雪了。
在来美国之前的漫长记忆里,夏思悯极少见到下雪,唯一印象深刻的一次还是她要离开上海的前夕,那一天,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十几年来第一次将整个上海银装素裹。
孩子们小脸冻得通红,尖叫着打着雪仗,当时的夏思悯看着他们发呆,直到半个雪球落入夏思悯的衣领里,她一个寒战,才让她的脸上出现了些许表情。
其中一个孩子嘿嘿了一声,兴奋地对她说,“大姐姐,一道白相呀!”
夏思悯不记得她当时说了什么让那个孩子转而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那场雪的温度了。
想到这里,夏思悯原本有些焦急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抬起头,鬼使神差般地伸出瑟缩在袖子里的手,静静地看着雪花落在自己的掌心,然后快速消失不见。
……
原本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埃布尔森此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见到这样低落的夏思悯,让他突然觉得,自己放下那么多事情来这里找她好像是非常有必要的。
她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咪,需要主人的爱抚。
身边硬要陪着自己等人的剧院负责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您要等的人什么时候到呀?”
埃布尔森勾起嘴角,“已经到了。”
说完,他顶着剧院负责人惊讶的目光,冒雪下了车,缓缓朝夏思悯所在的方向走去。
剧院负责人布莱克惊讶的目光在看见维特先生逐渐走近他们剧院的演员夏时,终于变成了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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