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舞看着自己的老公也出去了,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我好早些安排。”如果是最近一两天的话,自己得马上联系自己信任的人了,不然到时候来不及就麻烦了。
“今天是周四,我打算在周末的时候动手,也就是大后天。”苏蒹葭算着日期,自己有次无意中听别人说,岑可可每次星期天的时候,都会出去一次,那个时候,也就是自己动手的最好时机。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从我家这面出发吧。”许舞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苏蒹葭,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还想嘱咐什么,后来想想苏蒹葭也不是省油的灯,就也放心了一点。
“姨姨,萧爷爷回来了,你忙完了嘛~”小包子跑进来抱着苏蒹葭的腿,大眼睛圆溜溜的好像葡萄一样,可爱极了。
苏蒹葭擦擦手上的水渍,抱起小包子,“忙完了啊~我们出去吧,舞姐,走吧,一起出去吧~”许舞和苏蒹葭对视一眼,如心有灵犀一样,脸上带上了笑容,走出厨房。
“蒹葭,你来了啊,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买些你爱吃的菜啊。”苏萧今天没有穿西装,只是随意的搭配,看起来很年轻,满眼慈爱的看着苏蒹葭,这个他失而复得的女儿。
“萧叔,你就别忙来忙去的了,我随意吃一点就可以,下次我再好好怀念一下萧叔的手艺。”苏蒹葭难得的对苏萧皱皱鼻子,如同撒娇一样,惹的苏萧笑的更加开心了。
“那我就去做饭了,你们年轻人,好好在一起聊聊,我就不和你们掺和了,也不用过来给我帮忙。”
苏萧看着****的苏蒹葭和许舞,眼神示意她们好好呆着,自己去忙就可以了,多久了,自己都没有给蒹葭做过饭了,这次可以弥补一下之前的遗憾了。
苏蒹葭看着苏萧的背影,有些庆幸,还好萧叔还在,现在又有了小包子,自己也不
算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苏蒹葭抱着小包子回到沙发上,“舞姐,魏世贤结婚的时候你们看到李灿的样子了么?”苏蒹葭总觉得奇怪,魏世贤的伤好的也太快了一点?
“李灿?看见了,但是全程都是盖着头纱,并没有看见样子,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许舞妩媚的眼睛,有些疑惑,怎么还突然问李灿了?
“这件事舞姐不知道,李灿和魏世贤都在不久前受了伤,没有一个月是好不了的,可是他们间隔一个星期就结婚了,未免太奇怪了些。”
苏蒹葭看着怀里的小包子,已经睡着了,才放心的说出来,不然让小孩子听见这些话,总是有影响的。
“受伤?那天可没看出来他们受伤,魏世贤还喝了很多的酒呢。”宁恒回忆着魏世贤结婚那天,自己可是亲眼看见魏世贤喝了很多的酒,可是不像受伤啊。
苏蒹葭再次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包子,确定已经熟睡了才开口说话,“殷容已经让魏世贤失去了男人的象征,这个伤,不用我说,岑总和宁总也应该知道,怎么可能在一个星期后,行走,喝酒呢。”
苏蒹葭语气微凉,瞳孔也是清冷漠然的样子,宁恒听见苏蒹葭的话,觉得坐着都有点不舒服,小心翼翼地想着那个画面,就觉得吓人。
“殷容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凶了吧。”宁恒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蒹葭,在怎么说殷容和魏世贤曾经也是夫妻,怎么可能下得了那个狠手么。
“那天情况是这样的,魏世贤和李灿在魏世贤的办公室乱搞着,殷容过来看见两个人这样,不服气,才毁了魏世贤的。”
苏蒹葭轻轻拍着小包子,眼神依旧是难得冷漠的样子,苏蒹葭的话,也让其余三人都奇怪起来,确实如此啊,这怎么能知道一个星期就能行动,娶媳妇呢!
“有一点,或许他没有好。”岑白露声音冰冷,看着三个人迷茫的样子,没有在
多说话,这只是自己想到的可能性,不一定是真的。
“白露,他没好的话,是怎么走路啊,多疼啊。”宁恒想着那个画面就觉得难受,表情也好像随着那个事情,开始扭曲起来,我的天啊,那得多疼哭啊?
“或许他为了极力的掩饰自己受伤的事情,特意掩盖的呢?”许舞皱着眉头看着苏蒹葭,宁恒摇摇头打断了许舞的想法,这真是不可能的,那种疼痛,可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
“或许,他用别的方法呢,例如,吸毒。”岑白露眼神开始变的幽暗,吸毒确实可以减少疼痛,古时候就有拿罂粟来止疼的。
许舞和宁恒对视一眼,不是没这种可能,如果魏世贤承受不住打击,就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