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混蛋,除了用武力,还有别的本事吗?”望着满身戾气的男人,江暖知道他怒了,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
她把堆在一旁的奢侈品抓起来,全部砸向他。
一个又一个的手提袋,还有里头的盒子,砸在沈若寒身上。
沈若寒好像没感觉,任由江暖打砸,他迅速点了支烟,猛吸了两口,头疼欲裂的感觉没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厉害。
脑中一遍一遍的回荡着陈冬歌的嘲讽:
——说明你那方面不行!
——你现在赢了我又如何,我却赢得了她的心,有本事让她对你死心踏地啊!
沈若寒用力按着涨痛不已的太阳穴,凶猛抽烟。
“你、你怎么了?”江暖发现他的异样。
“你闭嘴——!”沈若寒不想听到任何声音,此时此刻,一点点的声音,对他来说,都是钻头钻脑的巨痛。
江暖:“......”
这这这这,难道沈若寒从昏迷醒来后,有头痛的后遗症?
沈若寒这会已经痛到,改为用拳头敲打脑袋。
咚咚咚的,一下又一下。
沈若寒非常清楚,他不是被陈冬歌气的,更不是被江暖气的,无关情绪,而是因为今晚应酬的酒,有问题。
敢算计他!
沈若寒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又是新的一阵剧痛袭来,他咬牙准备硬抗,这时,一双柔软的小手抚上太阳穴。
轻轻柔柔,柔柔软软,点点按压,莫名缓解许多。
沈若寒缓缓闭眼,“继续按。”
他眉头还是紧拧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
江暖揉按了会,见沈若寒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恢复了些血色,她缓缓抬手,从发间抽出一根藏了许久的细长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