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地极近,温热的肌肤和冰凉的呼吸jiāo缠在一起,如一根羽毛在在江逾白心头挠啊挠的,竟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况且就凭你的武功,又怎会因为罚跪这种理由、随随便便患上什么伤寒之症?”
“有武功的人便患不得伤寒了么?”江逾白心不在焉道,“王爷未免把话说得太满了些。”
不知为何,周琰听这话倒是眼神凝了凝,神色黯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