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浩枫瞥了一眼敖云里,从怀中颤颤巍巍地拿出了一个信封,上面染着鲜红的血迹。
塔塔拿过信封,目光狠辣,他审了那么久,这小子连屁都没放,现在当着大王的面就拿出这种重要的信函来,不是打他的脸么,他一边想着回到天牢之后怎么收拾浩枫,一边将信呈了上去。
敖云里摆摆手,那样破烂不堪的信封,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念吧!”
塔塔看了一眼敖云里,又看了看众人,打开信封,将信纸展开,“父王,我是云尚!”只念了一个开头,塔塔就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敖云里。
敖云里也神色激动,有些坐不住了,可是,话已出口,此时收回反倒显得他敖云里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念吧。”敖云里再一次命令道。
塔塔迅速了扫了一眼信中内容,见并无任何机密之处,并缓缓的念了出来:
“父王,我是云尚。”
南疆一切可好?孩儿离家十余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父王和家乡景象。
在楚南国的这些日子,孩儿始终不忘父王教诲,谨言慎行,自己自律,可是,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南疆屡屡挑衅楚南国的消息,孩儿不愿见到征战,不愿见到杀戮,如果父王只是因为楚南国派发的军饷太少,大可向楚南国皇帝言明……
寥寥几笔,但是说说的真心实意,从头到尾都在劝敖云里不要跟楚南国开战,尹初夏心里稍稍的平静了些,幸亏这封信没有早拿出来,不然此时就不是一封救命的信函了,或许呢能让敖云里动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