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搓一搓在捂着他快要有些僵硬的手,他的确是冷的厉害,外面的雨还不知道多大才能停下来,在我看来陆谨修完全不需要冒雨过来陪着我在这里一起受冻,可他似乎不这么认为。
我此刻也没心思揣摩陆谨修是怎么想的,他大约是不忍看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受怕,却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带我出去,所以才会舍身相陪吧。
温室里的气温开始回暖了些,可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陆谨修很疲惫,甚至躺在椅子上都能够睡着,我余光瞥见了陆谨修此刻的样子,他熟睡的时候才不会露出生人勿进的表情,反而安详的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防备。
如果没有病痛缠身,他应该会是一个很好地老板,和谦谦君子一样温文尔雅,不用每天像是被泡在药罐子里一样,吃大大小小不同的药,更不用像现在这样被病魔反复折腾。
而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陆谨修的眉骨……真的很好看。
在我鬼使神差的想要伸手碰一碰的时候,温室的塑料门板又被踹开了。
我吓得一激灵,连忙缩回了手,威尔和许默白毫无疑问也成了落汤鸡,可他们两个大男人比我们两个病人要身强体壮的多,许默白在看到晕倒的陆谨修后,诧异的问:“我们来晚了?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