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个孩子是她们所谓的爱情结晶,一个女人,挺着肚子,春夏秋来,寒来暑往,忍受着非议和白眼,住在廉价的出租屋内,靠捡垃圾和打临时工为生,节衣缩食,把那个孩子养大。”
“孩子懂事后,她每一天都跟孩子说,她和孩子父亲之间的事,她父亲英俊帅气,温柔体贴,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年少的孩子和她一样蠢,信了她的话。以为自己有一个伟大的父亲,”
“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她还吩咐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去见自己的父亲一面。”
沈洛雪说到这,冷笑连连:“白辰,你是不是觉得很狗血,很可笑?”
白辰默然,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些,但这是沈洛雪的私事,他不好做评价。
“更狗血的还在后面!”
沈洛雪自嘲道:“蠢女人生的孩子,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她从日记里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于是在母亲火化那天上门去找他。”
“她希望他能去看那个可怜的女人一眼,哪怕是最后一眼也好!”
“她在门口跪了三个小时,他那所谓父亲终于出现,带着他的现任以及两个孩子,甩了她两巴掌。”
“那个可怜的女人,她是幸运的,她没有亲眼看见,亲耳听
见,她念念不忘的好男人,是用怎样恶毒的语言来形容她犯贱,怎样诅咒她们的亲生骨肉!”
“而那年,那个女孩才仅有十岁!”
沈洛雪越说越激动,目光中的仇恨几乎如实质:“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雪姐,到了那天,我陪你。”白辰盯着她因愤怒而显得扭曲的脸色,淡淡地说道。
“你?”沈洛雪讥讽道:“我不相信任何男人,包括你也一样。”
“无所谓,就当我犯贱一回。”
白辰走上前去,将她拥入怀中。
“放开我?”沈洛雪显然喝多了,徒然抓起桌上的瓶子朝白辰的脑袋砸过去。
“我会帮你!”
白辰认真地说道,望着近在咫尺的瓶子不躲不闪,无动于衷。
女人怔了怔,手上的瓶子哐当掉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她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把脑袋枕在白辰的肩膀,有些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这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心安。
两人拥抱了许久,直到白辰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湿润,才慢慢松开手,正视着沈洛雪迷离的双眼。
“我帮你是因为把你当成朋友,但这并不能成为你套路我的借口。”
听到白辰的话,沈洛雪微微一怔,毫无征
兆地,白辰的嘴巴凑了上去,吻在她光滑的额头上,一触即分。
“就当是一点利息吧。”白辰笑道。
“你不生气我骗你?”
沈洛雪抿着唇,这家伙看上去傻傻的,心眼真多,自己都故意喝那么多酒了,还是瞒不过他。
白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学医的,酒精在一定程度上并不能使人意识紊乱。所谓的酒醉乱性,说白了是酒壮怂人胆而已。只有你脑子里想这么做的时候,才会把醉酒当成犯错的理由”
“我讨厌学医的男人!”沈洛雪嗔怒地瞪着白辰。
太可气了,自己演了半天,只剩尴尬,即使他看破,就一定要说破么?
可悲的处男,平白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而且,自己还被他找机会亲了一口,占尽便宜,这亏吃大了。
沈洛雪觉得自己一代女王,英名盖世,居然让一个小处男摆了一道,余怒未消,当即朝白辰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微微刺痛。
却极为巧妙地勾起了白辰的欲望。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轻轻咬上一口,都会难以把持。
而且,当这个女人还处于半醉半醒之间,那种脸上红云密布,似嗔似怒,眼中却有波光流转,柔情似水的媚态,足以让
人抓狂。
情难自禁,大概如是。
女人因为喝酒而燥热,男人因为女人喝醉而冲动。
一切都****。
白辰对男女之事没有经验,搂着女人的曼妙的腰肢接着都不知干啥好,只觉得浑身一阵止不住的燥热。
“别,白辰,你去下边买套子吧,我还不想有孩子。”沈洛雪轻声道。
“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