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礼服的裙边撕开,用布条将手腕处的伤口紧紧的按住伤口,幸好她大学辅修的是医学,割手腕的时候,伤口看起来很深,流了很多血,可实则伤口不深,很快鲜血便不会再流了。
果然,鲜血流淌的速度缓慢了许多,但还是染红了布条。
林安暖将布条丢在一边,用新的布条按住伤口,很快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她又将布条丢在一边,用新的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砰。”
单间门在里面被人推开。
林安暖下意识的抬起眼眸,透过镜子看到年轻又超级帅气的薄逸轩从单间里面走出来。
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女士卫生间,不是变态,就是有偷窥的癖好!
林安暖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抬起胳膊环胸,护着自己的胸口处,转过身一脸警惕的眼神看着薄逸轩,“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薄逸轩怎么都没想到走出单间会看到一身狼狈的林安暖站在他的面前。
她穿着的白色礼服被鲜血染红了形成一朵好看又美丽的花朵,她的头发散乱,脸色苍白,手腕处绑着的白布没有被鲜血染红,他放松的呼出一口气来的同时心微微痛了一下,但这种感觉很快被他忽略掉
。
“来这里自然是方便了。”薄逸轩缓步走到林安暖身边的水池子跟前,打开水龙头洗手。
男人突然间的靠近,吓到了林安暖,她向后退了一大步远。
薄逸轩的手放在吹风机下面,将湿漉漉的手吹干,抬起眼眸透过镜子看着林安暖苍白的脸颊,“倒是你,进入男士卫生间干什么?”
额?
男士卫生间?
林安暖这次注意到,水池子旁边是男士方便时使用的马桶。
原来走错卫生间的人是她。
尴尬了。
林安暖的脸颊通红一片,转过身,手放在门锁上,却因为太过紧张,怎么都打不开门。
她焦急万分的时候,一只大手拽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拽。
林安暖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远。
薄逸轩收回手,握住门把手向下一按。
咔嚓,门开了。
林安暖尴尬的不行,脸颊通红一片,低声的跟薄逸轩道了句,“谢谢。”便大步的走出卫生间,她沿着走廊向前走出几步远,就看到白文芳面颊上挂着浓浓的怒气迎面而来。
想起自己刚刚差点被王总糟蹋了,林安暖很生气,很难受,她大步的迎了上去,刚刚想要开口问母亲,是否给她下了药,这边白文芳扬手就甩
她大耳光,“死丫头!为什么不好好地伺候王总?”
药真的是母亲给她下的!
林安暖的脸颊结实的挨了一巴掌,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她全身,却不及她的心千分之一的疼,她嘶声的问白文芳,“为什么给我下药,为什么将我送到王总的房间,让他糟蹋我?为什么?”
“为什么?”白文芳冷冷的看着林安暖,“王总升到总经理了,只要他一句话,你哥哥就能升职做部门经理。王总他看上你了,只要你陪他睡一觉,不止你哥哥升职,王总还会满足你以及我们家的一切物质要求!可是你却割伤自己逃跑了?!”
白文芳越说越气,气得她差点吐血,她将心里面的怒气一股脑的发泄在林安暖的身上,她上前一步,双手用力的拍着林安暖的肩膀,“你这个死丫头,哥哥的前程被你给毁了,我的房子,车,养老保险钱却都被你给毁了!我让你跑,让你跑!”
从小到大父母一直都偏着哥哥。
但那些都是小事,林安暖心里面不舒服,却也能忍。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为了哥哥能够升到部门经理,母亲就给她下了药,将她送到王总的房间里面。
她那颗已经伤
痕累累的心,像是被白文芳洒了一把盐似的,疼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为了哥哥的前程,你居然将我送到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的房间里!你是我的生母吗?”
白文芳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更加的恼怒了,“我不是你的生母,会供你上大学吗?”
“噗嗤。”
林安暖忍不住的笑了,嘲讽的眼神看着白文芳,开口提醒,“高中以后我就自己打工赚学费了!”
白文芳被堵的一愣。
她反应超级快,手指着林安暖的礼服,“我若不是你的生母,会给你买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