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被她藏在被窝里的手机,因为震动掉在了地上,刚好就掉在她的手边。
白欣瓷吃力的拿起手机,接通后放在耳边,是向晨打来的电话,传来他激动的声音:“欣瓷,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你方便的话我们能见一面吗?这对你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啊!”似裂帛的声音,异常难听,她现在得去医院。
白欣瓷双手攥着手机,来不及挂断电话,点开唐茵然的手机号,快速打下一句话发出去:妈,快回来带我去医院。
“你怎么了欣瓷?是不是太激动太想要知道是什么好消息了?我告诉你欣瓷,你的嗓子能治好,你还有机会开口说话。”向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继续兴高采烈的说着,直到听见了白欣瓷痛苦的呻吟。
“欣瓷,你怎么了?”明知道听不见任何回答,向晨还是急切的问着。
他这么关心白欣瓷,除了有在得知白欣瓷过的并不好时的心疼外,还有想要治好他哑病的迫切,他知道她并不是先天性的哑巴。
他曾是白欣瓷的爱慕者,也是医术高超的海归男医生,他有能力并且有信心治好她的病。
唐茵然给白欣瓷打电话,正在通话中,又给顾璟砚打电话,无法接通,她只能丢下手头上的事情,赶去顾璟砚的别墅。
唐茵然在别墅门口碰见了匆匆赶来的向晨,自然
没有好脸色,冷声问着:“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欣瓷给你打电话让你来的?”
她打电话给白欣瓷的时候正在通话中,肯定当时白欣瓷在打给向晨。
向晨低着头闷声不语,唐茵然担心孩子,不跟他多计较。
向晨跟着唐茵然,才顺利的进了顾璟砚的别墅。
“璟砚呢?”她边上楼,边森寒的问着下人,“欣瓷月份已经这么大了,他怎么还往外面跑?就不能多点儿时间照顾好欣瓷吗?”
这责备是故意说给向晨听的,就为了让他知道,白欣瓷现在过得一点儿都不好。
她看出了向晨对白欣瓷的在意,等到孩子出生了,她给白欣瓷安上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把她赶出顾家,顾璟砚想要利用清远的梦就碎了,到时候她再出手打压清远,轻而易举就能把清远归为己有。
“少爷有急事儿出去了,他临走时少夫人都好好的,也不知道少夫人怎么就突然肚子疼了,要不是夫人您打电话来吩咐,我们都不知道呢,已经叫了救护车,少夫人情况也好转了,您别太担心。”下人胆战的跟在唐茵然身后,回答的声音都在颤抖。
隐瞒白欣瓷在家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可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要知道夫人可在意少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老爷子也在医院等着重孙出生呢。
卧室的门被打开,看着睡在床上虚弱的
白欣瓷,唐茵然把向晨推在了最前面:“你是医生,你快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儿。”
向晨做了个粗略的检查,“孩子没事儿,只是最近欣瓷食欲不好,睡眠也不好,身体太虚引起了胎动。”
不多时,救护车赶到,唐茵然和向晨一起把白欣瓷送去了医院。
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儿,唐茵然才松了一口气,给她订了最好的病房,就跟住在家里一样,一点儿异味都没有。
“不是跟你说了,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要给我打电话吗?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是责备的口气,却带着温柔,唐茵然拉着白欣瓷的手说着。
幸好有惊无险。
‘我没事儿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次是提出不回家的好机会,可白欣瓷想了想,还是把这个想法压在了心底。
她跟顾璟砚之间产生了莫大的误会,得找个机会说清楚。
他今天就是情绪太冲动了,才会情不自禁的对自己动手,她清楚的看见了顾璟砚在动手后露出的懊悔眼神。
唐茵然又欲开口,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客户打来的电话,她匆匆走出去后接通,往走廊里人少的地方走去。
向晨关上了病房门,“欣瓷,搬出来吧,趁这次机会就住在医院不要回去了,一来你可以好好养胎,二来可以对你的嗓子进
行初步的治疗,住在医院方便一些。”
白欣瓷摇摇头:‘我搬出来会对璟砚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不想他因为我分心,我在家里一切都好。’
其实一点儿都不好,每天活动的空间就是在卧室,她很容易胡思乱想,可这样对顾璟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