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砚,你就这么忙?就非要这会儿打电话?你还不如不来,来了守在这里也没能送老爷子最后一程,你这个不孝子孙。”顾彭昌抓住后机会,借口对顾璟砚一顿斥责。
“爷爷。”顾璟砚转动轮椅,行至窗边,抓住老爷子的手。
“你放手,在你眼里,什么事儿都比爷爷重要,既然这样,那你就滚吧,爷爷的后事儿不需要你管,我们定会给爷爷风风光光的大办葬礼,可惜了,你的孩子也没了。”顾允兴往他心上扎刀子,算准了这时候他不会动手。
“你说什么?”顾璟砚忽的抬头,阴寒的目光盯着顾允兴。
下一秒,他的长臂伸过床,一把掐住了顾允兴的脖子,卡死他的咽喉,问道:“你刚刚说我的孩子,怎么了?”
顾彭昌被吓到,退了好几步,反应过来上前抓住他的手,“顾璟砚,现在老爷子刚死,你就要杀了允兴吗?你做的太过分了,就是闹到股东大会上,不但会革了你总裁的职位,连你手里的股份也要乖乖交出来,你还不快松手。”
顾彭昌看自己的儿子都快被顾璟砚给掐死了,这个不孝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顾璟砚,你快放手。”顾彭昌一
着急,抬手就要捶在他脸上。
他眼疾手快,一拳砸在顾彭昌胸口处,顾彭昌直接打倒在地。
他掐着顾允兴脖子的手松了松,顾允兴换了一口气,他声音森寒,命令的口吻:“说。”
“你也不想想,赵雪兰最不想白欣瓷的孩子出生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我也是联系不到夏鸥才想到的,我要是你,我就……”
“滚。”顾璟砚大手一甩,顾允兴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吐了一口血。
内脏都像是撞的四分五裂了,顾允兴趴在地上,再不敢做声。
不多时,顾璟砚的人赶来医院,推开病房门,齐声叫着:“顾少,您吩咐。”
“把人带下去,关起来,没我的吩咐不许他们见任何人。在老宅布置灵堂,把人运回去,查赵雪兰和夏鸥的下落,半个小时内,我要见到白欣瓷。”
“是,顾少。”下人应了一声,拖走了顾彭昌和顾允兴。
临走时,顾彭昌还不死心的骂骂咧咧,“好你个顾璟砚,原来你早有安排,就等着老爷子一口气咽下去,你你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就被下人一掌拍晕,拖出了医院。
顾璟砚派手底下
所有人行动,翻遍了整座城的医院,最后在东城区的医院得知了白欣瓷的消息,驱车赶过去。
几个小时,足以毁尸灭迹。
孩子没保住,白欣瓷也失血过多,医生拖着奄奄一息的婴儿,唐茵然来不及惊喜,婴儿哭了两声,再没了声音,没了呼吸。
“孩子没了?”唐茵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小的人,不可置信的问着医生。
“顾夫人,孩子才七个多月,少夫人身体又差,孩子没出生时就受了好几次影响,实在是无力回天了。”医生摘下口罩,把孩子递给了身后的护士,问着唐茵然:“少夫人的情况很不妙,您看……”
“她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儿?是顾璟砚不救她,身为丈夫身为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人在哪里?”唐茵然的希望没了,便反咬一口,把责任都推卸在了顾璟砚身上。
外人不知道顾家内部的事情,理所应当的认为顾璟砚是不称职的人。
唐茵然心灰意冷,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低着头,谋划接下来该怎么应该顾璟砚和那些股东,还有老爷子和顾筝的遗嘱,一点儿下落都没有。
白欣瓷被护士从病房里推出来,被一名男医生接过去,男医生戴着口
罩,推着白欣瓷进了电梯。
“欣瓷。”是向晨,他抓着白欣瓷的手腕,温声叫着。
血染红了床单,她全身无力,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去,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向晨把她带离了医院,安排了飞机连夜出国,在去机场的路上,在车里给她做手术,要不是他医术高超,在得知白欣瓷出事儿后就准备了足够的血包,她真的会一命呜呼。
顾璟砚赶到医院时,只有唐茵然捂着鬓角坐在走廊里,手术室的门大开着,不见白欣瓷的人影。
“她人呢?”下属推着轮椅停在唐茵然面前,顾璟砚抓住她的肩膀,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死了,孩子也没了,璟砚,你要是真的对欣瓷心存愧疚,就管好白怀渊,他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