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冲着向晨说的。

向晨哪里肯服软，这辈子要他给白心妍说对不起，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就她，也配？”

“璟砚，算了。”向晨一句话后，白心妍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冷了许多，气压低沉，大战一触即发，她怯弱的拉着顾璟砚的胳膊，低声央求着。

“就一点儿小事儿而已，没必要弄的这么****的，我们是来送资料的，项目的上市才是要紧事儿。”白心妍越劝说越心慌，摇晃了一下顾璟砚的胳膊，可他无动于衷。

要不是他和向晨的中间隔着一个白欣瓷，他早就出手将向晨伤的体无完肤了，他肯隐忍不发，全都是在顾及白欣瓷，也正是因为白欣瓷，他又忍无可忍。

两种情绪在内心交织打架，一时间分不出一个胜负来，他死神一般的目光，盯着向晨，像是要把人凌迟了似的。

“向晨，你先走吧，快到上班的时间了，你下午不是还有一台手术吗？”白欣瓷转过身，拉着向晨往出走。

向晨给她面子，跟着她出了办公室，心里很是不甘：“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欣瓷，你处处隐忍退让换来的只会是他变本加厉的

伤害你，他的做法态度和以前毫无两样，几句话几个温柔的眼神，就试图唤起你对他的感情，也太容易了些。”

这是他付出多少都得不到的女孩，却在顾璟砚面前，卑微过又伪装，他看着都心疼。

“我不是以前那个柔弱可欺的白欣瓷了，你放心吧，原谅顾璟砚，是我这辈子都不回做的事儿。”她脱口而出，眼神坚定，把向晨送进了电梯里。

再折回办公室，僵持的气氛仍然存在，顾璟砚看她进来后，命令着白心妍：“你出去，我有话要跟欣瓷解释。”

白心妍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蹑手蹑脚的离开，两年她都没能让顾璟砚和她订婚，现在更不可能了，这份遗憾和恨，又全部加给了白欣瓷。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要维护谁，我只是见不得你身边有人向我示威。”门关上后，他双手很自然的放在白欣瓷的肩膀上，低头耐心的解释。

这一次，她没有打断他，竟是仔细聆听的模样，可他却一时之间受宠若惊，不晓得该从何说起了。

薄唇轻启：“两年前我没有扔下你不管，我让伊森提前就去找你了，可是他在路上出了车祸我联系不到。

我是要去找你的，

可我爷爷突然病重奄奄一息，他抓着我的手不放，我走不开。后来等我赶到医院时，可孩子没了，向晨带着你也不知去向，我找不到你。”

“是找不到我的尸体吧？你当时早就认定我死了，这么大费周章不过是不想自己的名誉受损罢了，你对我好坏与否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顾璟砚，短短的几句话解释，你就无奈的说了三个‘可’字，这么多的巧合在同一天发生，你信吗？”

白欣瓷拉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的话，是她认识顾璟砚以来，他最卑微的一次了，但是，这和现在的她有什么关系？

顾璟砚听完，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光，如一座雕塑一样，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是他弄丢了满眼都是他的白欣瓷，是他的冷漠和旁观，还有那些伤人的话，弄丢了她。

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他曾以为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就能换一个美好结果，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欣瓷……”

“你别这样叫我，我听着不舒服，请你离开。”白欣瓷郑重其事的打断了他的话。

他还想再多待会儿，可她已经拿着手机率先离开了，他也得快步

跟上去。

白心妍被留下来，顾璟砚被赶走。

下午，M产品的公测在白氏会议室进行，参观整场公测的都是白氏的高层。

白心妍作为产品的主讲人和公测的负责人，她安排了整个过程，早就在自己的衣服钮扣上安装了****头，并且联网。

她要把公测的全过程在网上直播，产品的热度会在今天炒到最高度，明天上市后的销量必定会严重下滑，说不定山寨版本在公测完成后的当时就会上架销售，到时候损失的可是好大一笔钱。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白心妍煞有其事的做完产品讲解，公测也没出任何问题，她满脸堆笑：“M产品没有任何问题，完全可以面世了，我建议今晚零点就上架，抓住第一时间，提高销量，姐姐，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