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n净,连带着他用过的所有衣裳和布料,一片都不能留,烧得渣都不剩,抹去他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他又让书童烧了热水,放了解百毒的草药,碰过尸体的人,每个人都细细洗上一遍。
好不容易歇口气,书童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如牛,看着一边忙碌的羽浮,灌了杯水,问道,“公子,那个沈公子呢?怎么没见他,他不是和你一起去采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