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又辣,有点疼。
阮烟抽了抽鼻子,鹿一样清澈的大眼里储着一大包眼泪,好似随时要滚落下来。
他明显是瞧见了,呵斥道:“不许哭!”
阮烟一吓,垂下脸,抬袖子揩了揩眼睛。
周明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矮小的软包子,心中冷哼,现在还觉得朕可怜么?他始终在意昨日在她眼底深处看见的那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