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她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
夏侯予这些天能够感受到顾洵对她有些疏离,甚至有些逃避和她碰见。每次一起回去的时候,也基本直接闭目养神,倒是比两人刚见面时还要冷漠。
“咔!”导演结束了这场戏的拍摄,对站在边上的顾洵说,“夏侯回来了吗,她今天请了半天假。”
“嗯?她请假了吗?”顾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