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踢踢程嵘,让他给我讲题。
程嵘猛然间醒来,脸上印着咖啡厅原木桌上的纹路,睡眼惺忪:“怎么了?不会做?”
他转身贴过来,左手搭在我椅背上,右手拉过试卷看一眼,连笔都不想拿,握着我的手写答案。他的吐息打在我颈侧,让我不敢动弹。等他写完了松手,我才抓着冰摩卡欲盖弥彰地咬吸管,后知后觉地说:“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