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准备的?”
闻得此言,众人纷纷偷笑起来,这柿饼酥是江晚乔做的,和什么双桥巷的人家有什么关系。
怀袖淡笑着看着江晚乔,见她前一刻还佯装笑模样,此刻却明显铁青了脸。
双桥巷最里面那户,住的人是赌鬼舅舅!
“怀袖……”江晚乔红了眼圈,祈求地看着怀袖。
她好不容易开始被众人接受,不想再变成回无声无息的影子,被人误认成姐姐江如棉的丫鬟。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怀袖面上平静,她已经给过江晚乔机会了,不会再姑息。
江晚乔薄唇几乎咬破,痛苦地挣扎了一番后,赌怀袖至多只是威胁自己。
“这是我自己做的,并不知道什么双桥巷。”
江晚乔话音刚落,她的舅舅便晃着步子走了进来。
麻杆男子将袖子卷得高高的,气哼哼地快步来到江晚乔面上,叉腰大骂道:“好你个三小姐,攀上了高枝,连你亲娘舅都不认了……”
麻杆男子口才了得,絮絮不休地将江晚乔娘亲在世如何接济自己,江晚乔回到江家便翻脸不认人,口若悬河地一直说到前些日子在点心铺子要钱一事。说完后见桌上有喝有吃,拿起来就囫囵吞枣起来。
花厅内众人惊异的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互相议论着麻杆男子所言,很快明白过来,这些日子的谣言原来起于忘恩负义的江晚乔啊。
耳边是众人的挖苦和嘲笑,抬眼是姐姐江如棉的盛怒,江晚乔只觉得周身冷得厉害,不由自主的哆嗦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