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仿佛一朵残蕊,毫无预料的沉入幽深潭底。
她在透过自己看谁,亦或是把自己当做了谁?思之此,莫致之忽然觉得有些无法喘息,从未有过的嫉恨涌上心头。
“算了,我们走。”莫致之脸色一寒,不待女孩说话,转身大步朝院外走去。
从来都是别人恭维着他,哪里需要他主动什么。与其等着再次被拒绝,不如自己先行离开,也好过彻底颜面扫尽。
莫名看了看怔在原地的怀袖,忙去追莫致之。他在心中无不感叹,四公子是开不了窍的。
庭院内瞬间没了人语,怀袖只觉一阵莫名其妙,“果然是个纨绔。”
骤雨初歇,暮染庭阶。
灯火辉煌处,匾额上的字依旧苍劲浑厚,只是今时今日来看,莫致之多少品出些荒诞意味。
“卑职听说府中新建的阁楼中,悬挂了陛下亲笔,”莫名随着莫致之进了府门,说的无比自豪,“信远侯府的尊荣,是无人能比的。”
放眼江州,除了信远侯府,还有哪一家正门前有先帝御笔,家中还有当今陛下亲题。
“我写得更好些。”莫致之随口打趣了一句。
莫名惊恐万分地四下看看,想劝说几句,奈何莫致之已经进了正厅。
琉璃灯熠熠,正厅中端坐的几人看到来人,面上神情各异。
“四弟变化真大,险些认不出了!”莫敬之欣喜难抑,离坐上前。
“大哥。”莫致之含笑。
眼前的男子还是记忆中谦恭和顺的模样,只是蓄了须,显出了些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