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盏修补后放入新建阁楼,敬之理事不清,敞之吵嚷不休,各打二十;致之不遵教诲,关入院中三日不许吃饭,谁敢再犯,绝不轻饶。”
莫敞之想要申辩,被信远侯一记眼神吓住,见莫敬之面上凄惶,深感对方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院中很快被搬来条凳,莫敬之和莫敞之被仆役带了出去。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莫敬之眼见仆役拿来竹板,连声哎呦。
莫敞之冷嘲,“你好心帮人家,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还笑你是个傻瓜。”
莫敬之被仆役堵了嘴,呜呜呜不知在说什么,莫敞之厌恶地转过头,不想再理会脓包大哥。
莫致之一步三晃地走至两人中间,冲着满面恨意的莫敞之笑笑,随即看向莫敬之,“大哥,我事先是提醒过你的,现在闹出这种局面,全是你的错。”
一言毕,莫致之含笑离开。三天不吃饭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水喝嘛,而且院中还有许多被当成杂草的野菜,都是可以充饥的。既然莫敬之执意要当好人,他只好勉为其难帮忙。若是挨了这次打莫敬之能有所改观,倒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台上咿咿呀呀,声情并茂,远没有台下真实热闹。
怀袖撑腕看着楼下的表演,随手捻起一块蝴蝶酥,正待要尝尝新厨的手艺,身后忽有人语声响起。
“这里不还有一张空桌嘛,哪里就坐不下了。”盛夫人面露不满地呵斥着引路的帮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