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冷冷的看着她,“玩我?”
当初是她,站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只要你娶我,我就告诉你她藏在哪里。】
婚后又说她要一个孩子。
现在呢,干脆说不知道了?
“骗我很有成就感?”男人薄唇扯了扯,伸手捏了她巴掌大的脸颊。
眸子里几乎有了死亡气息,狠狠的用力,“嗯?”
官浅妤心里很疼,身体里像什么东西在挠着,脑袋混乱。
她甚至都不想挣扎,任由眼泪无声的往下滚,却拼命睁大眼盯着他。
那种眼神,竟然让宴西聿有瞬间的生疼。
下一秒,她感觉身下一股隐约的热流,面色猛地一变,伸手摸了一下。
眼前就已经是血红色了!
她流血了。
这个意识,让她陡然慌了,是孩子么?
而宴西聿看着她下面又一次流血,想到了上次她差点流血死掉,不自觉的松了手,眉峰狠狠拧在一起。
……
半小时后。
白郁行再一次深更半夜被召过来,因为电话里说又见血了,所以他还是准备得很充分。
进了别墅直接上楼,气都没喘匀,问:“人呢?”
那会儿,官浅妤在卫生间里,刚吐完。
也没再流血了,就刚刚床单上流了一点,不是例假。
她宽慰自己,兴许是和上次一样,因为她对这种事不熟,所以第二次也流血了。
白郁行走过去,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首先确定了不是例假。
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黑着脸的男人,“你怎么搞的?温柔一点不会?”
宴西聿此刻的烦躁指数已经飙得很高,一言不发,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官浅妤从卫生间出来了,朴闵已经收拾过床铺。
她安静的躺上去,道:“我没事。”
白郁行自然不会听,他是医生,有没有事,是他说了算。
可他刚走近,床上的人儿满是防备的盯着他,“你别碰我,我不做检查!”
如果怀孕,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官浅妤。”白郁行拿出严厉的脸色。
但不等他说完,她已经接着道:“已经没流血了,也没觉得疼,可以放心了?”
白郁行无奈的看向宴西聿。
男人只无声的颔首。
官浅妤不敢抗争,她的身体不能再剧烈的运动。
幸好,白郁行只是检查她还有没有出血,试了两张纸,确认没有,算是放心了。
并没有其它检查。
她也松了一口气。
卧室只剩下她自己,宴西聿和白郁行去了书房。
本来官浅妤会流血这事,白郁行也没觉得奇怪,她这种极品,第二次少量见血属于正常。
结果,突然听到了宴西聿说给她喝了东西。
白郁行瞪大眼,“你说什么?”
他刚坐下,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语调跟着拔高,“你疯了?”
宴西聿却依旧一贯的寡冷淡漠,视线里不曾有温度,“这么急干什么?她也不是你女人。”
“你说的是人话?”白郁行是医生,当然无法对这种事太平静。
看白郁行反应这么大,男人也终于蹙眉,薄唇碰了碰,“不是你说没副作用?”
白郁行更是气够呛,“那我怎么知道你是给她吃?每个人体质有差,万一她吃了就死了呢。”
那药类似“吐真药水”,军用的。
“她会死?”宴西聿冷笑,好像觉得这世上谁死都熬不到她这种坏女人。
白郁行拧着眉扶额,又看着他。
“你真的快魔怔了。”声音略微的无奈,“又何必这么伤害她呢?你碰了她,至少说明她有值得的地方……”
口口声声对乔爱多深情,可没见他碰乔爱一个手指头的。
“你确定我碰她不是因为她手段够刁钻?”宴西聿冷哼。
“反正你爽了是事实,不然你怎么不出去找个女人,或者一缸冰水淹死自己?”白郁行撇撇嘴,看了他。
又忽然道:“你这是觉得自己有愧于乔爱,所以不折磨她,怕显不出对乔爱的深情?”
“你这变态心理,就没想过这样对官浅妤多薄情?”
宴西聿微微眯了眼,烦躁中,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我是否薄情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