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就依旧只剩“迟御”两个字。
宴西聿冷哼,“就这么信任他?”
离婚协议未生效,他好歹还是她丈夫,她却口口声声念着别人,那感觉,竟然让宴西聿觉得生妒。
以往她有事,哪一次不是下意识的找他?
包括上一次在御宵宫包厢被蒋芸芸为难。
“迟御……”她再一次喊出那个名字时,宴西聿终于扣了她的脸蛋。
沉着嗓音,“看清楚我是谁!”
偏偏她恍惚着眼神,却也晃着脑袋,根本不看他。
宴西聿更是不悦,“看着我。”
她这会儿像一尾溺水的美人鱼,柔软无助的看着他,好像都没了正常意识,就只望着他,“迟御,求你……”
她想表达求他去找迟御,可是词不达意。
“求我?”宴西聿都快咬牙切齿了,“好啊,你喊我。”
他迫使她看着他,沉着嗓音,“看清楚!叫我的名字。”
她以前,最爱喊他,无论到哪儿,眼睛里、嘴里全是他,为此还被宴夫人嘲笑过她像个跟屁虫。
“官浅妤。”他低低的念着她,压抑着,“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她被迫望着他的脸,视线里只剩他一双薄唇。
脑子里浑噩着,只觉得很渴,盯着他的唇,忽然就勾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