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五百万啊,她这双手哪里值那些钱?她不过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不缺钱,但是肯定不想这么爽快的让她挣这么多。
结果,自己挖坑自己也被带进去了,不得不给他作画。
问他画什么,宴西聿阖眸不吭声,她只能自己做主。
其实她也不知道画什么,想来想去就干脆俗一点,给他画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墨绿色的叶片,娇艳的花瓣,每一笔都栩栩如生,好像真能滴出水来。
只不过,她好像没掌握好这个人体画布的大小,凋零的两片花瓣落在了他小腹下,还不太够,要到人鱼线了。
官浅妤画的专心,根本没发觉哪里不对劲,甚至还动手将他的裤腰线往下扯了扯,方便落笔。
哦不,方便落指尖。
宴西聿原本是舒适的倚在沙发上,但是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身躯变得紧绷,眸子深暗一片。
他后悔在身上作画,后悔让她用手了,明着没把这个女人折腾到,却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