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了,心里不免得有些担心起来。
诗夏咧起嘴角,露出来一个相对有些牵强的笑容,"对啊,所以,很多时候,只能一个人走出泥沼,走出黑暗,一个人迎接光明。"
虽然她知道这笑得很是勉强,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笑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之间,诗夏却是接到了诗施的电话。
"是我。"
诗夏微微愣了一下,她的手机上没有备注诗施的号码,如果不是诗施说话的声音,诗夏也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诗施。
"我知道,怎么了?"
"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
诗夏看了一眼旁边的安逸南。
然后,回答道,"嗯,我在医院,我现在过去枫叶林茶餐厅等你。"
听到诗夏说自己有事情,安逸南也就没有久留了。
"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如果真的把我当做是你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不妨跟我倾诉一下。"
安逸南很认真地看着诗夏,他真的很想要告诉诗夏,他愿意做诗夏的情绪垃圾桶。
可是,最关键的问题是,诗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谢谢你,安总。"
诗夏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见到诗施的时候,诗夏却是吓了一跳。
诗施的脸上被大片的纱布遮挡着,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受伤了。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诗施忍不住微微低头,伸手想要挡住自己脸上的纱布。
可是,伤口毕竟是在脸上,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能挡住呢!
"是……"
诗夏还想要再问的时候,却是被诗施给打断了。
"你不要问了,我想离婚,你有什么办法吗?"
诗夏叹了口气,看着诗施,继续说道,"你的脸是孙知伟打的?"
提到了打自己的那个人,诗施就气的咬牙切齿。
她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可是,孙茉那个小贱人,竟然敢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毒手。
诗施在自己的心里发誓,这件事情,她是永远都不会原谅的!
"是孙知伟的妹妹干的,孙茉那个死丫头!"
诗施默默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的不幸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她是时候应该离婚了。
"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让我离婚吗?你现在还愿意帮我吗?"
诗施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很矛盾的,她之前和诗夏之间的关系,闹得那么糟糕。
可是,现在却要拜托诗夏帮自己的忙。
诗施也是一个自尊心极为强烈的女人,她真的觉得有些拉不下来自己的面子。
好在诗夏并没有在意当时的事情。
时间是一剂良药,它能解决很多问题,也能帮人遗忘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你想要毁约很简单。"
诗施立刻激动起来,"说说你的办法。"
诗夏笑了笑,一手捏着自己手里的咖啡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毕竟你和孙知伟定的是私人条款,所以,你只要想办法把你们签字的文件偷出来,销毁就可以了。"
诗施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么简单?"
她原来以为那条约会毁了自己这辈子的。
可是,现在听到诗夏这么说,倒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诗夏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简单,关键是,你怎么拿到那份文件。"
诗施想了一下当时和孙知伟签约时候的事情。
"文件应该不在家里,孙知伟很少回来,所以,文件应该在他的办公室。"
诗夏勾唇一笑,模样有一点邪魅,"所以……"
诗施看着诗夏狡黠的模样,一时不太明白诗夏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诗夏笑了一声,"一起去孙知伟办公室偷文件,有胆子去吗?"
诗施显然对诗夏的看不起表示很不悦。
"你都不怕,我还能怕什么!"
诗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皓腕上的手表,"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诗施睁大了眼睛。
"今天?"
诗夏点点头,有些事情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周密的计划。
在你想要去做